游泳。”这个大葫芦大概是给他当漂浮板功能用的吧,锯开了他更不会玩了。 上辈子他只能在游泳池的浅水区狗刨两下,连深水区都没下过,更别说野泳了。 张大宝遗憾地拍了拍卫景英在水中沉浮自如的脑瓜:“你四弟怎么是个旱鸭子?” 卫景英立刻护犊子:“他才几岁。” 张大宝又撺掇卫景明:“卫老大,你也跳一个?” 卫景明抬腿跳去对岸。 “秋千?”卫景平这才发现,对岸半山腰的两棵大树之间拴着一个简易的秋千,卫景明站上去荡了两下,荡到最高处时他一头扎了下来 卫景平这才看明白:怪不得叫水秋千,原来是这么玩的! 不用跳板,借助秋千荡起来的力从高处跳落入水也是一样的,果然,你可以永远相信老祖宗的聪明,后世有什么不是他们玩剩下的呢。 他的水性没张、袁二人好,没有花样不说,入水的时候就跟跌进去似的,砰的一声巨响溅起了好大的水花。 “哈哈哈哈……”袁头儿抹去一脸的水笑起来:“卫老大你不行啊。” 卫景明回他一笑,伸手朝岸上的卫景平说道:“老四,下来?” “大哥,水里有淤泥吗,”卫景平有些忐忑:“会不会陷进去?” 水面到卫景明的腰部以上,感觉比他上辈子混过的游泳池浅水区深多了,他下去差不多要没过头顶了。 “水底是岩石。”卫景明往上游走了一段对他勾手:“这儿水浅。” 一块大岩石静卧在水底,卫景平抱着葫芦爬上去,缓流的溪水从他脚趾间穿过去,在水中游弋穿梭的小虾米似乎轻轻地啃了他一口,极轻忽的痒意让他通体舒泰,再放松不过了。 正享受着呢,忽然眼前天空一阴沉,一只蒲扇大的翅膀朝他罩了下来,卫景平耳边想起来惊慌失措的尖叫声:“老四” 突如其来的惊吓中,卫景平呆了一刹那。 电光火石之间,“咻”的一声,那团黑乎乎的东西眼瞧着伸出锋利的爪子都钩到他面门上了,却骤然一个下栽葱掉进了水里。 卫景平眼晕地看见那是一只鹰科雏鸟,眼睛锐利凶残,此刻一双翅膀被铁叉贯穿,正不服气地扑棱着呢。 是卫景明眼疾手快,看见它俯冲下来,夺过卫景川手里的鱼叉就掷了过来。 “小金雕啊,”袁头儿扎了个猛子过来提起它:“嘿,这就是后山那母雕孵的崽子吧。” 有一只体型硕大的母金雕在后山落户好几年了,近来时常见它嘴巴里衔着东西飞回去,想必是窝里有幼雕。 卫景明过来抱起卫景平:“没吓着你吧老四?” 卫景平摇了摇头,受了点惊而已。 “兴许是见卫四皮细,它想着咬一口尝尝鲜,”张大宝笑道:“咱们皮糙肉厚的,从来没招来过金雕。” “卫老大这准头没谁了,”袁头儿啧啧两声:“正正好贯穿金雕的双翅,叫他没一点儿办法伤人。” 还伤金雕伤得不重,有这准头何愁拉弓射箭不百发百中,他练一辈子都未必能赶上。 说着,他就要将金雕扔出去摔死。 “袁大哥,”卫景平生出一丝恻隐之心:“能不能放了它?” 这鸟看上去才几个月大,兴许把这里视为自己的地盘见有人闯入不爽就愣头愣脑地冲上来了。 可见有多缺少社会的毒打。 袁头儿犹豫了下:“它被咱们几个拎过,放回去母雕也不会要它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