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顿从繁楼送吃的过来,短短不到五天,卫景平觉得自己已经长胖了。 “出息。”傅宁不屑地看了一眼潘逍。 两人又怼了起来。 每天除了捶墨之外就是温书,三人变着花样温书,到了第三场和第四场的时候,已经淘汰了十停之四了,白鹭书院却只掉队了武双白一个,其余的蒙童全在礼房能看到。 卫景平心想:怪不得顾世安敢收一年12两银子的学费,这是用教学质量说话,值了。 但是到了第三场考试,题目却陡然变难了,开始考经义了,让考生个人发挥的成分加大,且素材给得也越来越偏向五经里的内容了。 连阐述也要一大段一大段的写,据程青考前对他们的训练,这个答题的时候是要引经据典,显示出自己的博学和文采的,这个在阅卷的时候,主考官那里,就有一定的主观成分了。 作者有话说: 请教了一下学院研究古代科举的老师,说从明清的录取率上来看,县试相当于现在小升初重点中学选拔,府试相当于中考,院试相当于高考的难度。后面还有一章~ 第56章 放榜 ◎他又往下寻了十名,还是没有看见自己的名字。◎ 卫景平近一年来都在训练、模拟这块儿, 把上辈子小镇做题家的应试精神发挥到了十成十,应付起来算是能写完吧, 至少, 答完题之后,他抬头一看,对面的书生眉眼严肃,再没有之前不屑一顾的神情了。 看来不是他一个人觉得难度加深了, 那就好。 这场, 没有人早交卷出去, 一直等到考试结束, 才陆续走出考场, 步履也没之前那么轻快了。 这一场跟第四场之间隔了七天时间,更久, 也更心焦。 “我总觉得有句话用的不妥,”一会去, 潘逍就嚷嚷道:“会不会被考官嫌弃太过锐利而不录取?” 傅宁低头一心一意地捶着墨条, 充耳不闻, 过了会儿才吼道:“潘儿你有完没完了啊?” 考牌没下发之前, 谁也不知道结果,他也心烦意乱着呢。 他的五言六韵诗作得不满意, 到最后也没有对仗出满意的句子来,只能把稍稍满意的抄上去了,总之,这一场考的不怎么满意。 “考不上有什么的?”正巧来给墨铺送松烟的卫长海接过他们捶打好的墨条放入风干笼中,动作过于娴熟:“到时候来铺子里帮忙作画, 一样有吃有喝。” 一个月能挣的银子, 不比考上秀才的差。 要是今年醉别能卖得和去年一样好, 指不定很快就富甲一方了呢。 潘逍望了一眼傅宁,苦笑道:“老傅,到时候咱俩还能结伴来。” “我才不要和你结伴来呢。”傅宁一边琢磨着在窄窄的墨条画个什么好看,一边让潘逍没脸:“要落榜你落榜。” 到了第四天一早,县礼房的人终于打发人来了,发了考牌,还顺祝他们下一场考试顺利。 这下三个人的心全都落到肚子里去了,一个个喜形于色,放下墨条,抱着书本大声念起来。 虽然他们已经几乎能倒背如流。 到了最后一场,几乎减去了一半的考生,就连进入号房,都能感觉到那种空了,连空气也新鲜不少的感觉。 可以预想,这场考试,题目又难了不少。 果然,试卷发下来,压轴的八股文出场了,这回考文采考严谨,考官主观给分的成分就更多了。 八股文出场了! 虽然书院赶进程,做八股文章自从起讲之后,入题、起股之类的后五个部分没有学的那么细致,全靠个人去悟,但卫景平毕竟被书院的夫子们背诵了那么多“名家名篇”,到这场考试上,想不了那么多,只能去套了,他找了一篇琅琅上口且结构“八股”尤为明显的,试着先把文章的结构列在草稿纸上,然后再去想了一句半句的往里面填。 这一年的功夫,他把套八股文的套路已经拆开来装回去,装回去拆开来,研究得滚瓜烂熟,于是很快就搭了个框架出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