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办法得罪的起,比如,他再往上爬一爬,官至相位…… 人人忌惮他的权势。 这个大胆的想法在他脑中浮现出来的时候,卫景平把自个儿吓了一跳,他抬手拍了拍脑门,让自己冷静下来。 想大了,想的太大了。 周掌柜愣了一愣:“……是,卫大人。” 卫景平在钱庄里转了一圈,见柜面和账房各处井然有序,可见掌柜和伙计们给力,他很欣慰,坐了一会儿才离开。 他本来打算回去陪潘逍的,谁知道走到半路就被大理寺的人“劫”走被“带”到大理寺,快的跟一阵风似的。 柳承珏:“秦似死了。” 他不痛不痒的语调,让人听了仿佛在说一条狗。 卫景平皱了下眉头,没问秦似是怎么死的,只说道:“那批墨卷有下落了吗?” “大理寺派过去的人还没有回来,”柳承珏很有把握地说道:“本官交代他们,一旦找到就地焚毁,不用带回京城来了。” 一烧了事,往后就不会有人再提起这家事情了。 卫景平极大地松了口气:“……下官替顾夫子多谢柳大人。” 柳大人做事的手段真可谓是干净利索啊。 二十八年前扬州谢家让庶长子谢烨给嫡子谢回神不知鬼不觉替考的事情最终悄无声息地翻篇了。 柳承珏送他出大理寺时说道:“谢相爷中风卧床之后,右相之位无人操持,卫大人怎么看?” 看似随便一问,实则是在探听他的打算。 卫景平淡笑道:“只求谢相爷早日康复,重回朝堂。” 谢回忽然中风卧床去起,云骁帝派去了一拨又一拨御医为他诊治,说不定还心存侥幸,想把谢三救治过来呢,现在打算这个事情还有些为时过早。 此时更不敢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做什么不能做的事,落人口实就不好了。 柳承珏心知肚明地笑了笑,敷衍地道:“嗯,你说的对。” 他看见卫景平的手腕上多了一道浅红色的伤痕,风凉道:“被媳妇儿打的?” 卫景平呵呵:“‘炼丹’渡劫失败了。” “就前一阵子你天天钻在工部炼的‘huo药’,”柳承珏“啧”了声:“怎样了?” 大理寺挨着工部,每次卫景平一开炉子,他都要爬上墙头瞄一眼,生怕那边不定什么时候传来一声巨响,再给他这儿的房顶掀飞了。 卫景平:“有些眉目了。” 等武举一开,他要上奏皇帝开个火器营,制火铳等□□配给给驻边关的将士,开启他“强兵御敌”的主张。 “卫大人,”柳承珏眼睛一亮:“秦似的案子一了,我有点闲,要不,跟你一道筹备火器营?” 大理寺的活儿对他来说已经不够刺激了,他想找个更刺激的斜杠一下。 卫景平微愕:“……” “怎么,卫大人看不上我?”柳承珏都快当场给他表演一个“不高兴”了。 “不不不,”卫景平赶忙答应:“只是干那活儿常常弄得灰头土脸的,怕柳大人嫌弃。” 柳承珏:“总比刑狱里的血肉腥气好闻吧。” 卫景平微吸鼻子:“一样难闻。” 柳承珏:“……” 两日就炼制huo药的事情说了大半天,越说柳承珏越来劲,巴不得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