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这两项,足以让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日,朝廷的银库是充盈,没有亏空的,卫景平这个当右相的,没什么要发愁的大事情。 卫景平:“借先生吉言,是我所愿。” 陆谵故作高深一笑:“走了,天儿热,我找个山头避暑去。”他之前帮着卫景平开办钱庄,是因为对“发商生息”这件事好奇,如今弄明白了,该丢开手了。 卫景平一惊,心道,陆大儒不会是要隐居山林吧:“先生去哪里避暑?” 陆谵呵呵笑道:“不可说不可说。” …… 卫景平当上右相的次月,朝廷给家眷的封赏也下来了,姚溪为一品诰命夫人,赐了凤冠霞帔。 听说今年一品夫人的霞帔用的是金线织就,京城里的年轻的贵女们好奇,来他们家过眼瘾。 她们结伴来的时候,卫景平正好休沐在家,却不见人影,女子们怯怯地问:“卫夫人,相爷没在府里吗?” 要是卫景平不在家,她们更自在些。 姚溪笑道:“他是女儿奴,在家什么事情都不管的,成天盯着他闺女,你们碰不到他的。” 贵女们笑道:“这以后长大了可怎么好嫁人,卫相爷舍不得她出嫁。” 姚溪开玩笑:“他给闺女陪嫁过去呗。” 贵女们霎时笑得弯腰: “快给我们瞧瞧你一品夫人的霞帔是个什么样子的,我还没见过呢。” 她们看才赐下来的凤冠霞帔去了。 …… 皇宫之中。 随着妊娠月份逐渐大起来,魏绿衣进入了预备分娩临盆的阶段,行动不便,没可能夜里再跟云骁帝没节制地云雨了。 因而守了一阵子空闺。 而云骁帝暂时也没什么新欢,有一次忽然想起了发妻裴皇后的好处,旁晚就到凤仪宫去用膳,他事先没让人传话,溜达着找裴皇后去了。 他前脚走,后脚魏绿衣打发人来请他过去用晚膳,听说云骁帝去了裴皇后那里,竟去了一个老女人宫里,这老女人还是太子他娘……她很气,饭也不吃,在自己宫里发起威来。 有个女官劝了她两句,魏绿衣怒了,拔下发髻上的金钗戳女官的脸,把女官戳的满脸是血,低声哀求她饶命…… 她看着女官跪在脚下如蝼蚁般苦苦求着她,非但没有丝毫心软,还戳得更用力,仿佛发泄心中的怨气一般……众宫女哭着上前去拉,可还是没等拉住,女官受不住痛苦身子一躲,她扎了个空。 或许是孕晚期身子粗笨,魏绿衣忽然没站稳,跌了一跤。 宫女们面色煞白,一瞬竟呆如木桩,什么都没反应过来。 魏绿衣在地上坐了片刻,大骂:“人,人都死哪儿去了? “贵妃娘娘……”宫女们瘫软在地,想过来扶她,但手脚却动弹不了。 魏绿衣:“还不快把本宫扶起来!” 宫女们这才爬起来,七手八脚把她扶到软榻上坐了。 “奴婢去请太医来给娘娘看看。”一个宫女颤抖着说道。 魏绿衣肚子里的皇子要是出了差错,她们就都得跟着没命了。 “不必了。”魏绿衣心道:方才她没控制住情绪,要是传到云骁帝耳中,是没脸的事,还是别惊动太医院了。 她一直仗着年轻体健,加上怀胎都八个月了,早就稳固了,难免没怎么当回事,由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