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以后努力学习,知道吗?” 这一拍,倒是把杨恒拍清醒了:“哦。” 仔细想想,其实别人也没骗他。以他这样的脑瓜去做基础理论,可能确实一辈子都买不起玉京的房叭…… 给姑姑买好了手机,又换了一家店买了杨恒心心念念快两年的mr头显,最后上楼给父母分别买了一套首饰与皮带。景长嘉才领着拎了一堆东西的杨恒回家。 晚上入睡时,景长嘉照例进入记忆图书馆,用了一整晚的时间将极小量子模型的论文初稿整理好,第二天醒来后,就按部就班地开始写论文。 见他很忙,过周末的杨恒也没吵他。除了定时喊他哥起来练练剑、做做运动,其他时候就安安静静的写作业。 周末下午两兄弟凑一块吃了顿饭,杨恒回学校去,景长嘉就继续写论文。 这样规律又刻苦的生活一晃而逝,终于在死线之前给论文打下了句号。景长嘉放心地睡了一晚,第二天就拎着十几份打印好的论文去学校与戴理汇合。 除了景长嘉,戴理还带了两个学生,都是他带着的博士。 一个叫李向齐,他是一个一看就知道饱受博士生涯折磨的……头发稀疏而凌乱的学长。 另一个名为陈想容。虽然脸上也看得出疲惫的痕迹,但这位学姐头发比李向齐多得多。 一行人在物院的行政楼汇合,互相介绍过后,戴理大手一挥:“出发!” 原本景长嘉以为得打车去会议点,没想打戴理领着他们,出了校门,过了个马路,就说:“到了。” 景长嘉仰头看了看,龙夏大学那矗立了一百多年,古典又精致的大门,就在自己眼前。 “这次研讨会由咱们的老朋友牵头,就在他们的多功能厅举办。”戴理说着伸手指了指那个“龙夏大学”的匾额,“小景没怎么细看过吧?仔细瞧瞧,你就能发现,这字儿就没我们玉大的好看。” 景长嘉仰着头,一听就乐了。 李向齐凑过来悄悄给他咬耳朵:“老戴头年轻的时候在龙大搞科研,有个项目他想搞,但龙大那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批。他一怒之下就跑国外去了。现在心里还气着呢。” “说你老师什么坏话呢?”戴理伸手一敲李向齐,“看完了就走了。” 他背着双手在前面带路,没走多远就见到了另一个学校的老师。对方一见景长嘉,就问他:“老戴今年收了个新学生啊。” “我倒是希望是我的学生。”戴理矜持地招手,“小景过来。给你们瞧瞧我们数院的宝贝,路乘川那老家伙的心肝。景长嘉。” 这名字一出,对面老师就惊了一下,随即他就大笑起来:“老戴,人家路乘川的学生,你得意个什么劲啊。” 那老师调笑完戴理,就冲景长嘉说:“你的极小量子模型的论文写出来了吗?我是玉京工业大学核物理的徐天横。你以后如果对这方面有兴趣,可以跨专业考我的研究生。” “小景写了,一会儿给你一份。我跟你说这话你少在路乘川面前说,不然他能扒了你的皮。”戴理怼了他一句。 徐天横乐不可支,和他一起带着学生往多功能厅走。 这次的研讨会由龙夏大学牵头,一共只邀请了玉京大学与另外七所国防直属的工业大学。是一次专业化极高但范围小众的内部研讨会。 他们抵达时,多功能厅里已经非常热闹。许久未见的同行们凑在一起,说起的都是最近的突破。 见戴理来了,有人冲他招了招手:“老戴。” 走近后,却才小声进行了后续的话题:“听说你们院和621所合作研究的那个项目有突破?一会儿方便说说吗?” 戴理摇了摇头:“你们再忍忍。估计年后会有好消息。”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