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再也按捺不住,想用眼神去追寻景长嘉时,却发现会场内早已没有了景长嘉的影子。 分手。 肯定会分手! 厄尼斯愤愤收回了视线。 而另一边,退场的显然也不仅仅只是景长嘉与封照野。 雅科夫列维奇与戈麦斯都在他的车上,戈麦斯似乎又开始发烧,整个人蔫蔫儿的缩在副驾驶位上。 景长嘉对他那奇怪的坚持分外无奈:“我们送你回酒店,一会儿给你请个医生。” 戈麦斯虚弱抗议,景长嘉充耳不闻,只对吴教官说:“能让医生来吗?” “没问题。小封已经安排了。”吴教官说,“医生已经在酒店等着了。” 戈麦斯:“我不……” “你的脑子但凡有你的块头一样大,估计你的成果也不止于此了。”雅科夫列维奇平静地说,“不过正因为你没有成果,所以烧坏了脑子也没什么损失。” 戈麦斯闭上了嘴。好半天才说:“好吧,为了我聪明的大脑,我确实应该看医生。” 回了酒店,先把戈麦斯塞回房间,叮嘱医生有什么问题立刻联系他们后,再把雅科夫列维奇送了回去。随后两人才相携回了自己的房间。 房门一关,在外面淡定从容的小封教官立刻黏了上来。 景长嘉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了一瞬,整个人就被压在了房门上。 封照野束缚着他的手,低头轻问他:“小教授,你在舞台上对谁承诺?” “反正不是你。”景长嘉笑道。 “我不相信。”封照野俯下身去,“不是我,小教授一直看着我做什么?” “因为……”景长嘉扬起脸,主动亲了他一下,“台下就你最好看。” 封照野浑身一紧,当即俯下头。 他压着自己的心上人,在门边接了个漫长又黏糊的吻。 束缚的手在交缠的呼吸中渐渐变得软绵,在某一刻中,两人不约而同地一边亲吻,一边往房间内移动。 或许是为了庆祝,房间里不知什么时候摆满了鲜花与气球。甚至还拉上了红绸。 走动时,气球就在脚边轻柔又欢快的跳跃。 景长嘉趴在封照野的肩头,轻喘着问:“你弄得?” “我拜托人布置的。”封照野说,“但他们似乎理解错了意思。” 景长嘉闻言就笑了起来。 “笑什么?”封照野不轻不重地咬了他耳朵一下,“小景教授不知道我心里有多害怕。那可是享誉世界的‘德沃克的诅咒’。” “小封教官,你是个唯物主义战士。怎么可以害怕诅咒?”景长嘉埋首在他耳边,笑够了才又说,“其实他们也不算理解错,你二爷爷给我放假的时候,说……” 他存心吊胃口,封照野有些紧张地追问:“说什么?” “他说这届德沃克……就当给我们放的,”景长嘉学着他的动作,咬了咬他的耳垂,“婚假。” 封照野只觉得脑子里“嗡”了一声。 那根岌岌可危的琴弦终于在景长嘉的动作中彻底断裂。 “啪”得一声,响彻他的大脑。 动作甚至比思维来得更快,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将景长嘉压在了铺满了玫瑰的床上。 鲜红的床单上,是身着深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