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站差不多。我们飞机的重力系统很好,能完全模拟地面环境。” “哇哦,我知道。这是不是你们那个数学家的功劳。”阿利铎兴奋地说,“我知道他特别厉害,特别重要。” “他只是个数学家,只做最纯粹的数学问题,”封照野不知什么时候走进了客舱,“大家落座系好安全带,我们的飞机要准备起飞了。” 阿利铎夸张地摇了摇头,他坐在蛋舱里,一本正经地大声纠正:“你错了,正因为他是一个数学家,他才特别可怕。他们搞数学的什么都会。我那个做计算生物学的朋友,因为数学不好在我上天之前都每天找我哭。” 想想他那些搞数学的朋友们,一个心情不好就转计算机,转物理,转化学,转生物……好像没什么他们不能转的。 他们搞数学的,就是可怕得很。 副驾驶揶揄地扫了一眼封照野,配合他转移话题:“那我想他身体素质应该也没你好,不然他可以选择和你一起上天。” “那确实。”阿利铎哈哈大笑起来,“就他那个身板,恐怕还没进入黑障区,就要吓尿裤子了。” 大家气氛轻松的聊了几句,副驾驶回到驾驶座后,空天飞机依照时间准时起飞。 带航天员回地面的意义非同小可,这一次的航行结束,就真的意味着他们拥有了在某个范围里自由来去宇宙的能力。以后航天员的选拔与安排,也能更加的灵活自如。 更甚至于空间站的修建工作……或许用不了多久,这座小小的空间站就将变成蓝星与月球之间的中继站。 无数的飞船与研究者将从空间站起飞,经历十五个小时的漫长航行后抵达月球,开始他们的建设与探索。 当航天员们放下蛋舱的舱盖,闭眼突入黑障区的时候。王少将也正闭着眼,寻思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可闭眼再睁眼,那颗四方金属体依然漂浮在他眼前。 王少将忍不住用力闭眼挤了挤眼睛再睁开,那粒四方金属体依然如此。 “没泡液氮?”王少将忍不住问。 “没有,就是室温常压。”景长嘉说,“您要是不信,可以碰碰它。” 王少将咂摸着嘴:“你说我敢信吗景教授?这不是我信不信的问题,是我敢不敢的问题!” 眼前的四方金属体沉稳地展现着它的迈纳斯效应,在王少将眼里,它简直美丽得就像是一架空中飞舞的轰炸机。王少将看着它,脑子里就是接连不断的武器改良、改良武器。 “这可是正儿八经的完全抗磁性啊,”王少将感慨道,“你看它飘得多稳,多漂亮。” 王少将忍不住又看了景长嘉一眼,这位小教授真是他见过的最沉得住气的研究者。这么重要的成果,他居然都不会狂喜一下子。 这个问题如果换做封照野来问,景长嘉一定会诚实地告诉他:在梦里已经开心过。 他所有成果都已经在模拟实验室里做过反复的验证,第一次做出来的时候,他甚至开心得从梦里惊醒了过来。 那种连同灵魂都在震颤的狂喜感受过后,景教授就可以在自己的研究员们面前,表现出非常高深莫测的沉稳了。 毕竟他是大家的景老师么,他必然不会为了这点小成果沾沾自喜的。 王少将一个外人,看不见小景教授狂摇的虚空尾巴。他只能转着圈地看他漂浮着的室温超导,脑子已经飘去了还没影子的月球基地:“咱们要是用来做个太空电梯……哎景教授,你说室温超导可以做太空电梯吗?” “不行。”景长嘉一口否决,“当它进入零下四十五度却又没有低到液氮温区里,会失去超导性。” 王少将失落地叹了口气。但随即他又立刻抖擞了精神,严厉的自我批评:不行,不能像景教授那样觉得一个室温超导平平无奇。这玩意要是能公开出去,明年诺贝尔都能到龙夏来办了! 想到这里,王少将忍不住看了景长嘉一眼。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