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人是宋怀洲的父亲,点点头,“谁说不是呢,不过我记得当时怀洲父亲身边的人都叫他首长了,这些年他的职位怕是更高了。”以前只知道女婿家条件好,现在看来不仅仅是条件好啊,难怪连军区的总参谋说请来当证婚人就能请来。 唐大军才没有妻子这样的担心,“这怕啥,我现在好歹也是副厂长了,说起来也不差。” 周淑兰“噗”一声笑出声,“你倒是也自信得很。” 唐大军不服气了,“哼,在我看来就是差不多。”他知道妻子在担心什么,又小声道,“行啦,就算怀洲他父亲职位高,咱们也不差,咱们心心就更不差了,况且今天怀洲母亲打电话来语气里那可是没有半点架子,你啊就别担心那么多。” 周淑兰白了丈夫一眼,“我要像你这么心大这个家都没人操心孩子们的事情。” “那我再努力些,争取当上厂长。” 这话惹得周淑兰笑了一声,唐大军又继续说,“再说了咱们还是要相信怀洲和他家里的为人。” 周淑兰道,“我当然是相信,这不是怕别人闲话吗。”就上一次女儿结婚那阵仗,后来还有些嘴碎的人说她们是提前攀上了高枝才同郑家退婚,真是气死人了。 唐大军说,“在意别人干什么,厂区上万人总不能人人都是那种人,再说怨人穷恨人富在哪里都有这种人,不必在意。” 唐大军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这些事情早就看淡了。 周淑兰这辈子倒是没吃什么苦,所以还揣着那点矫情劲儿,不过在丈夫的话语里也逐渐放宽心了。 海岛这边宋怀洲洗漱完之后回到房间看到妻子又在看书,走上前去把书从她手里抽走,“怎么又晚上看书?多伤眼睛。” 唐心也没生气转而挽着宋怀洲的胳膊撒娇,“我还不是为了等你。” 这话在宋怀洲这里就受用了,他倾身过来抱住她,“那我明天把灯泡换亮一点?” 唐心笑道,“倒也是不用,卧室里太亮了不好,有时候突然开灯眼睛疼。” “好,你说不换就不换。” 宋怀洲一般都挺纵着唐心,只要不是伤害到她得事情,只是她说不宋怀洲就不会反对。 唐心习惯了这样,又开始耍宝问,“咦,这么听话,是不是因为我现在是你们家的救命恩人。” 她原本是开玩笑的话,可宋怀洲却是正肃了起来,“心心,我做这些都是因为你是我媳妇儿,是我爱的人。”他不喜欢用恩人这种话来覆盖他为她做的事情。 不是别的原因,单纯就是他是先爱上她才知道她又是家里的恩人,宋怀洲平时都很大气,但是在爱这件事上他变得小气得很。 他的爱纯粹得很,符合这个时代更符合他这个人,唐心倒是忘了他还是那个传统又板正的七十年代老干部。 唐心捧着他的脸亲了一下,“逗你玩儿的,还生气了?” 宋怀洲没有生气,只是有点难过,担心自己的爱意会被以为是报恩。 “没有,心心以后别这样说了。”他会觉得有点难过。 唐心道,“好。”她又不是那种不知道好歹的人,说完又亲了宋怀洲一下,“现在好了没?” 在爱里爱的更多的那个人往往是卑微的,在宋怀洲和唐心这里卑微的永远都是宋怀洲,所以他特别担心自己的爱会被看不到,会被误会成别的。 可是他又很好哄,只要是唐心,一句话就哄好了。 更何况唐心哄人还有杀手锏,宋怀洲无奈得很,低声道,“这哪里够?”说着又把人捞过来亲了起来,原本只是想多亲两口,可是沾染上水盈盈的唇就停不下来。 本就爱的深,又分别大半个月,这一亲起来就容易擦枪走火,当唐心感觉到腰间一凉才突然清醒过来,猛地把宋怀洲推开。 宋怀洲正亲在兴头上,突然怀里一空,又感觉到时妻子的逃离,那表情别提有多委屈了。 唐心这这指了指肚子,“你不担心你的小闺女了?” 随即她就听到了宋怀洲骂了一句,当然在他看过去的时候他就立刻收声了,宋怀洲不是儒雅那一挂的,但是却不是一个会爆粗口的人,这种失态不常见,唐心抿着嘴笑了起来。 宋怀洲注意到妻子严重的打趣,伸手把人捞到自己怀里强行按着她靠在自己身上,顺道捏了捏她腰上的软肉似威胁又似无奈的开口,“还笑。” 这会儿唐心更是笑出了声,宋怀洲只得又叹息一口气,把整个头都埋在唐心的颈窝嗅着她身上的香气顺道平复自己躁动的心。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