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寺断的那么些破烂案子, 鸣冤的叫屈的都还没收拾干净,自己一屁股臭狗屎,还有功夫跑到我的地盘上来撒野。”赫连煜的声音听着像是在嗤笑,有些随意, 但语气相当嘲讽, “我是太给司马桉脸面了。” 男人的声音听不出什么大问题来, 但语气却满是不该有的兴奋。 秦乐窈被摁在那席榻之上动也动不了,气息急促不稳,强烈的刺激带来的必定是走神, 尽管再如何想听清楚这二人的对话,也是有心无力。 “你!”禄少卿被他嘲讽的那句话给激着了,“休要含血喷人, 大理寺何来冤狱,桩桩件件都是证据确凿, 岂由你这般随意地泼脏水?” 身后的几个官差怕他顶撞得罪了赫连煜,赶紧小声提醒他不要意气用事:“大人……” 赫连煜表情愉悦地欣赏着清冷美人爬上脸颊的粉红, 精神得到了享受的同时,身体最原始的需求与欲.望也在逐渐复苏,那在浴房中便已经沸腾过一次的渴求再次如野草疯长,逐渐不受控制。 此番交涉,禄少卿被晾在屏风外面,里面的人动辄就是沉默对待,别说是配合,连最基本的尊重都不曾有。 禄少卿阴沉着脸,发出最后的警告:“就事论事,不扯远了,小王爷,你身份尊贵是没错,但罂华在陛下心里是个什么分量的东西,大家心里都有数,若你真的执意包庇,在下只好上报司马大人,请他上奏,由陛下决断此事。” 此言之后,又是一番不正常的沉静,甚至让禄少卿开始怀疑,赫连煜的嘴是不是被什么东西给占住了。他到底在干什么? 这个猜测在心里生根发芽,那薄薄的一层屏风,不过四五步的距离,便能越过去,一探究竟。 但尊卑有别,禄少卿收回视线,到底是不敢。 屏风后面,席榻之上,香雪暴露在空气中,秦乐窈已经顾不上自己衣衫散乱了,那脑袋埋在她身前,秦乐窈仰着脖子,紧张地望着那屏风边缘,总觉得外面的人随时都有可能忽然从那里窜出来。 她原本就比他力气小,再加上外头有人她不敢挣扎出声音,此刻被压制着根本没有什么发挥的余地。 但她知道不能任由赫连煜这般胡来,只要那个禄少卿是个胆大些的进来看上一眼,事情就没那么好收场了。 男人醉心于唇齿间的吞咽吮弄,怀中的人尝试着动了一下,但秦乐窈的双臂被缠着外衣反绑在身后是完全没有活动空间的。 赫连煜的手臂探上去,这温柔乡实在太招人沉醉,他一刻也不愿再多等,掌心贴在那脖颈上揉捏了两下,直接开口撵人:“来人,送客。” 禄少卿原本也不愿意多待了,用力一拂袖便带着人转身走了。 门开了又关,大理寺的人出去之后,这满屋子的小厮女使也即刻被他给赶了出去,吩咐所有人无召不得入内。 赫连煜的目光紧锁在人那张清绝的小脸上,眼中的兴奋与躁动无所遮掩。 秦乐窈的心跳快若擂鼓,一动不动地躺在席榻上,等待着将要来临的风暴。 外间的脚步声窸窣远去,屋门关上的那一瞬间,秦乐窈便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她被那蛮力惊人的男人就这么徒手拉着脚踝提了起来,但失重不过就这么一个惊叫的短暂空隙,赫连煜就精准地将她拦腰捞住抱起了身。 他已经忍耐得太久了,那股高涨的情绪和念想如开了闸的洪水猛兽,势如破竹,带着从未有过的亢奋感。 秦乐窈被他抱在怀里缩着肩膀一动不动,身上原本就已经松垮的衣裳经不起这么大动静的折腾,那身雪绡流仙裙轻易就被扯了开来。 她的长相清雅端正,气质出尘似天外谪仙,有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距离感。但现在这朵青玉莲花被人从水中天外折在了榻上,就在眼前,触手可及,没有哪个男人受得了这种征服欲,赫连煜甚至觉得,这一瞬间的快感能够直接比肩他初次胜仗醉饮三天三夜时候的畅快。 赫连煜埋首在她香颈间啃啮,将人从衣裳里剥出来后重新放在了席榻上,双臂撑在了她脸颊两侧俯身下去。 盛宴即将到来,这个时刻的男人兴奋难当,秦乐窈的长腿被勾了上来,她主动去搂住了赫连煜的脖子:“我……” “嗯?”赫连煜没有停下动作,继续亲吻着,秦乐窈抱着他的后颈承认道:“……我非处子。” 之前一直没敢说出来,是怕他挑剔,怕他不愿相救。但现在这最后关头,挨不过去非说不可了。 秦乐窈心里颇有些打鼓,静待着他的反应。 整个汴梁上下,不管身份地位如何的男人们,都总是有个奇怪的癖好,他们自己能堂而皇之地坐拥三妻四妾,却十分在意女子的所谓‘贞洁’。 听到这话,赫连煜的状态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他太兴奋了,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现在根本无暇顾及,往好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