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检查不到,能否劳烦您照例替我看看体内可有魔气肆虐……” 明澹顺着她露出一段肌肤的幺污儿二漆雾二吧椅欢迎加入看文手臂动作,看向被如云乌发遮掩的白皙后颈,衣袖覆盖下的手指无声碾过指腹,不动声色说道:“你需要转过去,让我看清楚具体受袭的部位,我才好做出判断。” 许娇河的这件亵衣领口颇高,牢牢遮住了半截脖颈。 想要让明澹瞧见遇袭的位置,需要解开系带,将衣襟松开。 可她无论如何也不好意思在明澹面前,坦然地做出宽衣解带的行为。 更别提这房间里,还有“第三个人”的存在。 许娇河拘谨地交叠双腕,盖住了缠绕在腰肢上的绦带,面色僵硬地询问:“不看受到袭击的地方,只用灵力感知体内有没有魔气……这个方法行不通吗?” “魔气不同于灵气,到底是我们人族罕少接触的东西,所以慎重起见,最好先从观察表面入手。” 明澹的理由无懈可击,望向许娇河的澄明瞳孔亦没有一丝杂质。 倒衬得许娇河自己变成了一个思想下流,歪曲对方好意的小人。 “……那劳烦宗主了。” 她倒完谢,咬着下唇,转过身去,手搭在胸前的系带上,迟迟下不了决定。 只不过是治伤救人而已。 怎可讳疾忌医? 假释魔气深入五脏肺腑,将自己变成个茹毛饮血的活死人,那才是比宽衣解带于人前更可怕的事。 许娇河的脑袋忍不住幻想起明澹讲述过的活尸的模样,细小的鸡皮疙瘩马上在手臂和脖颈上浮起。 她用力摇了摇头,贝齿把饱满的嘴唇咬出一道鲜明的印痕。 罢了罢了,自己也没什么东西可让明澹惦记的。 就算是盘在腰上偷听的纪若昙也会理解的。 ……反正他又不喜欢自己。 所有借口准备充分,许娇河索性放空思绪,停在衣襟上的手指利索地移动起来——她拽住细带一拉一扯,那严丝合缝贴在一处的衣襟立刻如被刮刀撬开的贝类,支起一道柔软皎洁的缝隙。 许娇河的手指攀在两片布料,就想褪下衣衫袒露肩膀,方便明澹查看。 只是一握雪肩在视野中呈现的瞬息,明澹的手指拽住衣料,将它拉了上去。 “宗主?” 许娇河不敢转头,疑惑的声线蕴着强烈的羞赧,若无若无撩拨着明澹的心绪。 他镇定如常地说道:“不需要脱去衣服,娇河君只要告诉我,伤处在哪个位置就可以。” 就算告诉了,有布料遮着,又能瞧见什么东西? 许娇河不解其意,但依然配合地伸出手指,反手点了点曾被黑雾刺入的脊骨肌肤。 “得罪了。” 干脆利落的三个字,伴随着灵力切分薄衫的窸窣声响。 许娇河目光发直,等到脊骨上传来空气的凉意,才反应过来——明澹竟然直接割破了她的衣服。 相比露出整副肩膀而言,这显然是个更加得体的做法。 可一想到明澹的视线尽数集中在那片裸/露的皮肉上,许娇河的脸颊几乎烫得快要燃烧。 微凉的指尖抵住稍稍凸起的骨骼,硬质的指甲边缘不经意蹭过肌理的边缘,伴随着精纯灵气的溢出,一股许娇河在接受治疗时感受过数次的力量,如同缓和的溪水流淌在血脉之中。 …… 不知过了多久。 明澹收回了手。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