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这张脸看起来很欠操。” 女人正不解,却突地一下被袁钊抱起来坐到了他腿上,腿心抵上了一个坚硬的物体。 她看着他,顺手环上他的肩,没去多想他刚才说过的话,而是低头亲吻了一下他的嘴唇:“哥哥,操我吧。” 说着,还隔着他的裤子主动蹭了蹭他挺立起来的鸡巴,将逼水流了他一裤子。 然而,她渐渐感觉袁钊眼里的情欲褪去了不少。 她听他问道:“今年多大了?” 她老实回答说:“刚满18。” 他又问:“会骂脏话吗?” 她疑惑地摇摇头:“不骂。” 怎么能对客人骂脏话呢?她想。 “那就是会骂,但是不骂?那你骂一句我听听。” 袁钊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按压着她的屁股。 女人抖了都腰,奶子在他面前不停晃荡,她觉得他很奇怪,但还是很配合地问道:“骂什么?” 袁钊哼笑一声:“你觉得该骂什么我听着舒服?” 女人:? 她不理解,她不明白。 然而在他俊美笑颜的诱惑下,她还是张口温柔地说了句“坏蛋。” 袁钊摇摇头,笑盈盈地又揉了揉她的奶子:“你长得像我认识的人,但性格却一点不像她。” 她蹙眉,感觉逼口下方男人的根茎越来越软,可她又不便提及,便只能顺着他的话追问了一句:“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本来以为男人可能会跟她讲述一段爱而不得或者悲惨的爱情故事,却没想到他下一刻眼里却放出了饥渴的光,竟只是猖狂地笑着说出了两个字———“泼妇。” 十分钟后,汽车飞驰离开,女人手持原本戴在头上的兔耳,站在路边捂着喉咙。 她脸色泛白,伸舌无力地舔了舔唇角边残留着的浊白精液。 本来以为今晚钓上了大鱼,能够将自己学习了那么久的知识用上去,交出自己的第一次。 结果却只是当了别人的替身,还被男人那巨大粗硬的器物深喉口交了两次,插得她嗓子都快冒烟了。 她看着手机上的的千元转账额,又欣慰地叹了口气,想着这次虽说难受,但只是做了口活,要是以后每次活都能这么好做,倒也不是不行,要不是为了讨生活,谁愿意出来卖身啊。 她摇摇头,踩着高跟鞋又走回了吧里。 袁璎觉得自己这一觉睡得简直太舒服了,一大早起来她心情就美滋滋的。 在吃过早餐之后,白松夏将她送到了学校,正式开启了第二天的文科综合与英语考试。 今天相比昨天,精力也好了很多,试卷做得很快,质量也还不错。 很快,英语考试的结束铃声打响,收完试卷后,袁璎回到了教室。 宋鱼要比她速度快一些,已经坐在了座位上开始整理试卷准备对答案了。 虽说这是高二暑假补课阶段,他们在等级上都还不是真正的高三生,但大家在心里都将自己放在了那个位置上,一点也不马虎懈怠,整个班级都弥漫着一种极其严肃紧张的氛围。 头顶的电风扇不停旋转着,带来一阵又一阵潮热的风。 袁璎半趴在桌上,一边用喷雾喷着脸部降温,一边按住文综试卷被吹拂起来的一角,看着窗外被夕阳渡染得似枫叶般火红的天空。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