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疑舟指侧描了下她细滑的胳膊,“这么?美的烟花,不值得给点奖励?” 殷酥酥被呛了下,红着脸,鼓足勇气地回道:“你刚才不是自己拿了。” “不够。”他?轻抚她耳侧脖颈的线条。 “……不是要准备走了吗。我的衣服已经皱得没法穿了。”不愿再?跟他?东拉西扯,殷酥酥转换话题,道,“麻烦你想办法重?新帮我找一件。” 费疑舟说:“礼服我原本就给你备的两件,等下打个电话让客房部送来就好?。” 殷酥酥迷茫:“你事先?准备两件做什么??” “有备无患。”他?食指绕起她一捋发?丝,慵懒又耐人寻味地道,“现在不正好?派上用场。” “……” 殷酥酥反应过来,深深地无语了,忍不住脱口而出?:“你满脑子除了这档事,能不能想点别的?” 费疑舟从善如流地回答:“这不是也?想了个用烟花为你庆生的主意?。” 大公子伶牙俐齿,永远都一副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的从容,殷酥酥说不过他?,也?比不过他?的厚脸皮,只能沉默。 又在床上腻歪了会?儿,不多时,游艇客房部便有人送来了一条全新女士礼服。 殷酥酥用被子裹住自己,光着脚丫去开门,然后嗖一下躲到门后,清清嗓子说:“你就放门口吧,谢谢。” 女郎笑容甜美,应了声好?的,将礼服放进来,一眼没敢往里多看。 房门重?新关紧。 殷酥酥紧绷着的神经微松,呼出?口气,抱着礼服进了衣帽间。几分钟后,她穿好?衣裳走出?来,手上还拿着一柄卷发?梳,正一下一下,将凌乱浓密的卷发?梳顺。 隐约感觉到背后有风,她回过头。 原来是露台的落地玻璃门开了一半,男人靠在栏杆上抽着烟,西服没了影子,领带也?不知?丢到了哪儿,身上只有一件藏青色的衬衣,领扣也?松开了几颗。 他?被海风和夜色包裹,指间夹烟,唇齿间溢出?淡白色的烟雾,正直勾勾地盯着她,眼神不明。 这副模样?,颓懒散漫而又性.感,和白日里云端之上的冷峻形象颇具反差。 像个高端会?所的头牌男模。 殷酥酥被自己脑海中的“男模”一词给惊到了,抿嘴忍住发?笑的冲动,做出?副平淡表情,说:“我收拾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嗯。”费疑舟应着,垂头随手掐了烟,将烟头丢进烟灰缸,从露台进来了。 见状,她自觉进卧室环视一圈,捡起被他?丢在床边地毯上的西服,轻拍两下抖抖开,走出?去。 “那么?贵的礼服和西装,你随便扔一地。”她口中有些不满地嘟囔着,人却乖乖上前,帮他?穿西服,如同所有妻子对丈夫做的那样?,“钱多也?不是这么?花的呀。” 费疑舟就着她的手穿好?西服,低眸整理袖扣。闻声,自然而然一弯唇,道:“等你什么?时候休个长假,送你去学一段时间金融。” 殷酥酥愣了下,抬头迷茫道:“我一个演员,学金融干什么??我没有改行的打算。” “等你学成归来,家里的钱就交给你管。”费疑舟随意?地说。 殷酥酥黑线脸,很有自知?之明地说:“算了吧。你有专业的财务顾问团队帮你管那几千亿的财产,哪用得上我。” 他?双手掌住她腰身两侧,低眸看她,“自己太太帮着管账,总归更?放心。” 殷酥酥心尖蓦地收紧,壮起胆子抬手捏他?脸,轻嗔:“好?了别贫了。再?不出?发?,明天耽误了拍摄进度,我又要多一个无故旷工的黑料。” 费疑舟:“澳门飞京城也?就三个多小?时,时间完全充裕。” 殷酥酥肩膀一垮,丧丧地说:“今晚又睡不好?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