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觉得几条理由都漏洞百出,牵强古怪。 她并不觉得自己说凶手诡异的笑了,就能说服方镇岳怀疑对方是凶手。 还得给凶手再编点罪名。 易家怡绞尽脑汁想着如何往凶手身上泼脏水,才能让方警官觉得对方可疑,审讯室里却已经有了些意想不到的惊喜—— “名字?”刘嘉明收敛了活跃的桃花眼,恶狠狠瞪着面前的瘦子,一脸凶相。 “王新来。”瘦子有些坐立难安,如芒在背,他一边回答问题,一边眼睛不断的四处扫,仿佛担心身边忽然冒出个人来揍他一样。 刘嘉明瞧他那样,就知道他身上多少沾着事儿。 这人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偷鸡摸狗的案子,脑袋里肯定没装什么好材料。干得出朝犯罪现场和搜证警察怪笑这种事的人,多半不是什么好东西。 而且被易家怡一呼喝就跑,还敢当着警察的面袭警—— 就算王新来揍人那会儿还不知道易家怡是警察,当着警察的面打女人还逃跑的,也绝对不能放过。 非得好好诈一诈,教训一番。 思及此,刘嘉明脸色更差,怒声唬人:“杀了人,又跑回来看警察搜证,耀武扬威,满足你的变态心理是不是?” “没有啊没有啊,阿sir,我不是啊。”王新来脸色忽地惨白,宿醉加上一整天魂不守舍、惊惧交加,他这会儿已经有些心力交瘁。 傍晚才敢回去看看,就是想趁警察搜证结束、接触封锁、那耳背老汉去夜市捡瓶子的时候,把撞飞的刀找回来。 哪知道会被捉啊。 那女警说他笑,他哭都来不及,哪还会笑? 不过……那女警信誓旦旦的,仿佛真看见了一般……难道……难道是被自己杀掉的女人,化成了鬼,围着他在怪笑,被那女警看错了? 想到这里,王新来打起颤,下肢因为紧张而不受控制的抖,搞的手铐嘎啦嘎啦响。 刘嘉明看他样子,眉头真的皱起来,心里窜起一丝诡异感受,猛然一拍桌,暴喝:“那你跑什么?” 王新来被吓的精神恍惚,双手瞬时高举,挡住头脸,怪声低嚎:“我不是故意的啊,我喝醉了,她撞过来的,是她——” “……”刘嘉明脸色渐渐沉下来,他瞪着王新来,搓着手指尝试着问: “蓄意杀人呢,是要判死刑的。误杀呢,就不用。你怎么证明你是误杀,不是谋杀的?” 王新来哆哆嗦嗦,捂着脸嗫嚅难言,脑海里不断浮现女人被杀后眼睛暴突的样子,还有被自己挥刀捣烂脸后的可怖模样。 普通人心理素质本就不是很强,杀人这种事想也不敢想的。 他两天一夜没睡,头痛欲裂,又吓的吐了一整天,此刻虚弱又恍惚,在警察面前,被拘被吓之下,终于精神崩溃,猛扑在桌上,痛哭流涕: “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啊,阿sir,我跟她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我也很倒霉啊,我有妻儿的,我也不想啊……呜呜……” 刘嘉明攥着拳,忽然站起身,绕桌到门前,推开门,堵在门口,眼睛监视着王新来,摆手招呼门外的年轻警察,小声唤他去找方镇岳。 几分钟后,方镇岳赶来审讯室,与刘嘉明一起审了10分钟,便脸色凝重的将王新来押去验指纹。 易家怡见探员们来来走走,忙跟着跑到鉴证科。 眼看林旺九又押着垂头丧气、脸上还沾着泪水鼻水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