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忙了,都没忘记吹牛,跳起来指着坐在身边的易家怡,“是我姐啊!是我姐啊!呜呜呜……是我大姐啊,呜呜哇……大姐……” 家俊本来挺坚强的,一点没哭,这会儿被家如一哭,鼻子也发酸了。 他从家怡身后一扑,在她背后抱住她脖子,脸埋在她脖颈处,小猛汉也小小落了几滴泪,全擦在家怡衣领上了。 “啊!居然就是易老板的大妹妹吗?”不了解情况的生客忍不住大惊小怪。 “是啊,我们社区长大的孩子啊!从小看着家怡长大的!我们晏架街之光啊!”熟悉家怡的常客老街坊也忍不住吹起牛来。 “什么晏架街之光,是香江之光啦!”隔壁大妈不知什么时候也挤进易记堂屋里,一边嗑瓜子,一边大声嚷嚷。 “哇,易警官,帮我签个名啦!正义可辟邪啊!我要裱起来放门口啦。” “那我也要一张啊!易老板,有没有好一点的白纸啊?” 跟着在堂屋里一起看电视的隔壁小铺老板立即道:“我家有卖啊,你们买一下喽。” 自从易记开始卖易冰乐起,晏架街的人流量就开始疯涨,来喝易冰乐的、吃新菜的客人们,偶尔也会光顾街坊们的店,因此挨着易记的这条街上的店呐,每个都因此收益。 听到小铺老板的话后,还真有人去买纸的。 小铺老板笑的嘴巴合不上,大方地将自己带来的一大包瓜子全分给客人们。 “一起吃一起吃啦~” 当电视里家怡的身影冲进银行,o记的冲锋车终于抵达时,坐在圆桌边的方镇岳,腰间bb call忽然滴滴响起。 他摘下来按掉后,问易家栋借电话,走去前台拨了个号。 对面一接起,就迫不及待道:“阿岳啊,这么大事怎么也不给家里来个电话啊?” 是母亲的声音。 “没有受什么伤,都是电视上说得夸张。”方镇岳一边应承,一边有些心不在焉的抬头看电视。 “怎么这样说啊,就算只是电视说的夸张,我和你爸爸也很担心啊。你又快一个月没回家了,什么时候回来看看爸爸妈妈啊?方才那个坏人朝你举枪啊,我看到,心脏都不跳了。不想让你当警探,你就是不听……”妈妈说着说着忽然又哽咽起来。 “……”方镇岳微微垂眸。他只是轻轻叹气,并不接话。 “那个救了你的女警啊,真的好厉害啊!幸亏她在啊,不然……”妈妈再次哽咽,忍了又忍,才能继续开口: “你周末能不能回家一趟呢?也带上那位女警啊,妈妈想要当面感谢她。你看我们是准备一些珠宝好呢,还是干脆直接包红包啊?”方母一边叹息,一边自说自话起来。 “人家很忙的,周末也要跟家人相处。我会自己包红包感谢她的。”方镇岳说着话,眼睛转向正坐在堂屋圆桌边的易家怡。 大家都专注看电视,或紧张,或激烈讨论,她倒好,这会儿居然还顾得上趁其他人不注意,偷偷夹鸡腿在那里啃。 目光又不自觉被她的衣袖吸引视线,内里那件白衬衫好似是他买给她的新衫,外面套的格子衫却还是件旧衫,袖口处磨得开线,她倒一点不在意,吃鸡腿时还担心蹭到衣袖,用手臂将袖口推到肘部,才继续开心啃肉。 在他b组做探员,还穿着起毛开线的旧衫,岂不显得他们b组很不富裕,看样子是要包个大红包给她才行了。 “我会尽量抽空回去的,你和爸爸注意身体。”在母亲又要开口前,方镇岳率先打断,又讲了几句客套话,他便匆匆挂了电话。 这时电视里正巧在播他护着家怡走出银行,镜头中的小姑娘刚哭过,即便拍摄者离得很远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