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来买报。 已经看到有图有证据的正经报业的文章,了解了事实的报摊、报亭老板,不约而同的将歪曲事实夸鲁先生的狗屁报纸压下,将《日月报》《青橙日报》《本港新闻》等刊登了跪尸案和鲁伟业强奸案的报纸推荐给客人们。 于是,眨眼间?舆论转向。 行人认识的也好,不认识的也好,等红灯时看到身边人在看同一则新闻,便要一块骂骂鲁伟业这个无能扑街! 而那些看到夸赞鲁先生新闻的人,刚准备跟晚到公司的同僚聊两句警方**的话题,还没开口,就被几份新报纸、几则新鲜出炉的新闻,劈头盖脸倾覆三观。 草!怎么会这样?鲁先生自己是禽兽,居然还敢贼喊捉贼?*^%;amp;$¥*(此处省略几十字粗口) 原来—— 舆论也可实事求是,化成利剑,还世间?清明公正! …… 胡律师靠着从鲁伟业那里赚钱而购买的超大豪宅里,窗明几净。 胡中旺及其家人们穿着最舒服华丽的丝质睡衣,卧在最柔软的床垫上,盖着轻柔又温暖的羽绒被子,睡得如此香甜、美梦不断。 而在才上市的娱乐头条报刊上,描述着与此天壤之别的境遇,那是被胡中旺用自己所学保护着的鲁先生、所‘照顾’过的阿莲的处境: 【警方冲进深水埗鲁某业安置阿莲的老屋,烂仔们正挤在旧沙发上饮酒作乐打游戏,他们叼着烟爆着粗口,时不时将脚边的空酒瓶踢远,发出乒乓声。酒臭、烟气、臭袜子的味道、下水道的味道、酸臭汗味和若有似无的腥味弥漫整屋。 当警方制服四散逃窜的烂仔,推开阴面最角落的储物间?时,在一个床板都断了几根的破单人床上、一堆臭袜子、臭内裤、酸臭衣服间?发现正发烧的阿莲。彼时她头枕着一个赃污不堪的烟灰缸,下半身赤裸着只盖了件破衣服。在被送到这间?屋前她已遭受不堪折磨,来到这里后到底又被施加了怎样的对待……】 最无力反抗的弱者阿莲,总算通过向媒体和警方和盘托出自己遭遇,而使胡中旺这一天清晨无法安眠—— 清晨八点多,胡中旺家门铃便响个不停,伴随着急切的拳捶脚踢声,让原本宁静的家变得鸡飞狗跳。 胡中旺趿拉上拖鞋,忍着忽然而起的心慌,快速到门前查看。 见是白先生、谷叔和王挺等人亲自造访,忙手脚麻利地打开大门和防盗栅栏。 “出了什么事?”胡中旺请几位业叔的大管事进门,转身要去厨房为他们倒茶,却被王挺一把拉到桌边坐下。 白先生将一沓报纸放在桌上,沉着脸道: “你昨天说业叔什么都没跟你讲,还让你回来后什么都不要做?” “……是啊,怎么了?”胡中旺抹了一把脸,想要整理下手中报纸再仔细阅读,眼睛忽然捕捉到上面【鲁某业已全部招认】的字眼,惊得顾不上报纸的整齐度,匆忙展开纸张便读了起来。 几分钟后,胡律师黑着脸,懊恼地猛拍大腿:“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白先生问。 “怪不得业叔看起来那么怪,原来他招了!”胡律师额角青筋暴起,一瞬间?想到很多,越想越心惊,越想脸越黑。 “怎么知道不是齐喆他们招了?”王挺手指搓着报纸一角,皱眉问。 “业叔既然那么怪,肯定是有事发生。如果这事是‘他知道齐喆招了’,怎么会不让我联系你们,想办法买通警署的人,创造一个灭齐喆口的机会? “业叔什么都没说,一定是因为自己在某种情况下招了,要好好想想如何应对,以及……如何与我们交代。” 胡律师又翻过其他几份报纸,手指点了点报纸: “这些事齐喆可不知道! “大眼猫白双银不过是在业叔手底下开个麻将馆,他也不知道吧……” “……” “……”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