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过女人的滋味吧,她就赏给你了,用完将她打包送还镇国公府,我要给沈锐骑一个大礼,叫他总是跟我作对,哼!” 那少年进屋,谢婉宁心如槁木,以为还要再遭受一遍□□,不想那少年却用一床棉被将她包住,抱起她离开了房间。 那少年的臂膀沉稳有力,在她耳边轻声说:“千万不要寻死,好好活着,活着才有希望报仇!” 她呆滞的眼睛望向这个鼓励她活下去,叫做刘恒的少年,慢慢和那个少年杀神的脸重合在了一起。 时空斗转,那少年出现在镇国公府角门,衣衫褴褛,一副乞丐模样,那双眼睛却一如抱着她时,让她活下去时,一样的明亮。 谢婉宁大哭着醒了过来。 外面乌云满天,房间昏暗,她睁开朦胧的泪眼,一时分不清仍在梦里,还是回到了现实当中。 床边坐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伸手拉住了她的手,她本能地瑟缩了一下,哭着尖叫道,“不要,不要,放开我!” “是我,囡囡,是我!” 沈淮序一把将谢婉宁抱进了怀里。 第21章 第 21 章 谢婉宁半梦半醒间,一个人影靠向她,抓住了她的手。她本能地退缩,浑身颤抖着拼命挣扎。耳边忽然听到了熟悉呼喊声:“囡囡~” 囡囡是她的小名,小时候,母亲就整天抱着生病的她,囡囡~囡囡~地叫她。 后来她进了镇国公府,经常偷偷哭,沈淮序也开始囡囡长,囡囡短地哄她。 她一愣神,立刻陷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一股淡淡的草木香将她包裹住,宽阔结实的胸膛散发着熟悉的气息,沉稳有力的臂膀将她圈在胸前,大手轻轻拍着她的背,一遍一遍地哄她:“囡囡,别怕,是我!” 谢婉宁像是受惊的小兽,颤颤巍巍地蜷缩在沈淮序怀里,哭得不能自已。 沈淮序眼神如嗜血的野兽,满是肃杀之气,他想钻进她梦里,将那些魑魅魍魉都打倒,还她一缕清梦。 但他做不到,眼睁睁看着她被梦魇着了,只得将人抱进怀里,用力抱紧,再抱紧,想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驱散她心底的恶魔。 从小到大,他看不得她哭,她哭得肝肠寸断,他的心也一点点跟着沉沦。 谢婉宁听着沈淮序有力的心跳声,抽泣着慢慢安静了下来,梦里经过一场撕心裂肺的挣扎,她现在感到浑身冰凉,急需汲取温暖,恰好,沈淮序给了她。 她不自觉地伸出手,搂住了沈淮序的窄腰,像小时候每次做噩梦醒来一样,贪恋着他胸膛的温暖。 沈淮序的眼神倏忽变得幽暗起来,衣袂摩挲,他感受到那双柔弱无骨的小手,紧紧攀住了他的腰,一种异样的感觉忽然从心里升起。 他低头看向怀中的人,她发丝凌乱地随意披散在身后,苍白的脸庞挂着点点泪痕,紧闭的双眼湿哒哒的睫毛,楚楚可怜的模样,像极了雨后的海棠,心里顿时软得一塌糊涂。 “表哥,你怎么才来啊!”谢婉宁闭着眼睛,把头埋在沈淮序的胸膛里,发出的声音都是闷闷的。 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沈淮序以为她还在梦魇里,揉着她的头发,顺着她的话音说道:“是我的错,是我来晚了,害我们囡囡被梦魇着了,做了什么梦,能和我说说吗?” 谢婉宁听他这么说,委屈地道:“那不是梦,都怪你,都是你的错,呜~” “好,是我的错,那我也应该知道我错哪里了啊?别哭了。” 谢婉宁慢慢睁开了眼睛,哽咽着说:“我梦见……” 她忽然不敢说下去了。她如果说做梦梦到了上一世,梦见自己被人折磨,梦见自己凄惨而死,别人会信吗?沈淮序会信吗?还是像镇国公说的那样,那梦本就是无稽之谈! “梦见了什么?”沈淮序哄她道。 谢婉宁坐起身,离了沈淮序的怀抱,拉开距离,眼中犹含着泪,如受惊的小鹿般望着他。 沈淮序怀里一空,胸膛顿时空落落的,片刻旖旎,让他沉溺,他那颗炽热的心,蓦地无处安放。 他看着谢婉宁仍旧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不明所以地望着她,问:“怎么了?到底是什么梦,把你吓成这样,嗯?”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