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带着一丝谄媚,拱手道:“在下朱满堂,见过无瑕公子。” 玉无瑕回礼道:“朱公子找我何事?” 朱满堂视线被小红杏吸引,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微眯起,不停打量小红杏。 小红杏看见他,神情也顿住,娘的,怎么又碰见这个晦气的猪猡!没想到他居然是朱蓉蓉的哥哥,真是冤家路窄! 朱满堂打量小红杏,小红杏不惧他,瞪大一双杏眼与他对视。 他迟疑地问:“这位夫人是……” 他目光露骨,玉无瑕微微侧身,将小红杏挡住,语气已经有点不悦:“这是江军司的夫人。” “江过雁的女人?”朱满堂疑惑挠头:“那她怎么和无瑕公子待在一起?” 玉无瑕垂下眸,语气低沉几分,不得不解释道:“她是我的学生,我受了伤,她来湛园侍奉于我。” 朱满堂呵呵尬笑,奉承道:“没想到江夫人还真是孝顺无瑕公子啊。无瑕公子好福气,收了这么个漂亮又懂事的女学生。” 玉无瑕只觉得此人每一句话都很刺耳,冷声道:“朱公子到底有何事要寻我?不妨直说。” 朱满堂哈哈笑道:“不急不急,无瑕公子,不如我们先坐下详谈?” 翠篁进来奉茶,小红杏站到脚酸,暗暗扯玉无瑕胳膊,玉无瑕只好点头道:“如此也好。” 小红杏搀扶他坐下,顺便在他身边落座。 朱满堂还在不断偷瞧小红杏,越看越觉得眼熟。 玉微瑕看出玉无瑕对小红杏的维护,心中正暗暗疑惑惊奇,向来不近女色的玉无瑕何以会对小红杏格外优待? 他故意提及:“我曾听说,江夫人未曾从良嫁给江军司的时候,可是欢喜楼的头牌花魁,今日一见,果真是国色天香、楚楚可爱,难怪江军司被人讥讽嘲笑,也要娶江夫人为妻。” 朱满堂听罢,突然想起往事,抚掌道:“我记起江夫人是何人了!可不就是欢喜楼的头牌花魁嘛!” 他手摸着下巴,啧啧感慨:“五年前,若不是那个富商小子太有钱,小红杏的初夜可是我的!真是可惜啊,我嫌弃脏了不要的女人,江军司居然会八抬大轿地娶回家去,真是世事无常啊。” 玉无瑕沉下眉眼。 小红杏冷笑道:“难为猪猡公子还记得我。” “你不用嫌弃我脏,我碰过的男人,绝没有你淫污过的女人多,论脏,你怕是更胜一筹吧。” 朱满堂抬手怒指小红杏,“小贱人,你叫谁猪猡!?我可是沛郡朱氏的嫡长公子,你敢胡乱给我起这种卑贱绰号?” “沛郡朱氏?”小红杏浑不在意,不屑道:“一个没落衰败的二流世家,也敢在我夫子面前叫嚣?” 朱满堂怒不可遏:“你!你!你一个女妓,也敢藐视我?” 玉无瑕手掌重重一拍桌,冷下脸,怒声道:“朱公子,江夫人如今是我的学生,也已经赎身为良籍,你当着我的面,对她评头论足、大放厥词,委实太不将我这个做夫子的放在眼里,既如此,湛园不欢迎你,请你出去。” “翠篁,送客。” 翠篁走到朱满堂面前,抬手指向门口:“朱公子,请吧。” 朱满堂这才觉察不妙,连忙弯腰赔罪:“无瑕公子,我刚才只是无心之言,不是故意要针对江夫人,主要是谁能想到一个女妓如今也能哄得江军司娶她过门?我一时惊讶,才会乱讲话,望你恕罪。” 朱蓉蓉心中暗暗叹气,帮腔道:“无瑕公子,我哥哥向来口无遮拦,请你莫要生他的气,他说错了话,这便与江夫人赔罪道歉。” 朱满堂面有难色:“这、这……”居然要他给小红杏道歉? 朱蓉蓉催促:“兄长,你还不快跟江夫人赔礼?还是说,你想无功而返,回家再挨父亲的骂?” 朱满堂狠狠“嗐”了一声,不情不愿地拱手跟小红杏道歉:“抱歉,江夫人,我不是有心要对你口出狂言的,请你见谅。” 小红杏傲娇地冷哼一声,白了朱满堂一眼,笑嘻嘻道:“我可是人,怎么会和一头猪猡计较呢?” 朱满堂气炸:“你!” 他咬牙,恨恨地小声道:“欺人太甚。” 小红杏支长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