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好。 思及此,他眉眼间隐隐露出一抹戾色,咬牙,重声道:“坏猫仔,又骗我!”语气里带着一点怨恨。 林菁心惊肉跳,眸中闪过一丝忧色:“谢公子开恩。” 玉无瑕望着街边的来往行人,小红杏早已走远,他淡声吩咐:“对了,你再顺道查一下丁香的亡夫身世。” 林菁颔首:“是。” * 江过雁这段时日的心情可以说是一片明媚,他与小红杏比新婚时期都敦伦甜蜜,到了他生日的这一天,他本想早点归家,岂料,吴秋舫来报:“大人,抓到玉微瑕了,正关在东市狱。” 江过雁脚步一转,“既如此,你随我去一趟东市狱,等审完玉微瑕,我们再一道回去参宴。” 吴秋舫跟在他身后半步,与他同往,絮絮说着如何抓捕玉微瑕的过程。 东市狱,死牢。 玉微瑕被捆绑在十字架上,穿着一身白色囚服,头发凌乱,不复之前齐整妥帖的公子模样。 江过雁慢悠悠地摇着扇子,踱步走进来,挑眉问候道:“许久不见,微瑕公子,别来无恙。” 玉微瑕不屑地冷笑,“你何必跟我惺惺作态?要杀就杀,我难道还怕你不成?” 江过雁扇子一收,故作讶异:“哦?你不怕,你既然不怕,那为何在陛下下旨抄家的当天,吓得落荒而逃,还预备远渡东瀛求生?” 说起这事,玉微瑕心中恼怒,他正是在渡船上,被海军兵士逮捕到的,继而被囚车一路关押着,送回了邺城,只差一步,他就可以逃出生天,真是可恨! “我听孔京说,你之前喜欢把那些农家女绑缚在十字架上,然后带人奸淫她们?” 玉微瑕当然不知晓孔京是何人,只不过听江过雁清楚说出他的罪行,心中一凛,“你要作甚?” 江过雁轻巧一笑,“不若,本官也效仿微瑕公子如何?找几个乞丐,奸污你?” 玉微瑕浑身战栗,气愤不已:“你敢!我乃是出身名门的玉家公子,你焉能如此羞辱我!玉凌寒要是知道了,他肯定不会放过你!” 江过雁听笑了,“哈哈哈,要是今日被绑在这里的人换成了玉无瑕,玉凌寒要为了他找我报辱子之仇,本官还能理解一二,至于你,一条被玉凌寒开除宗籍的丧家狗,有什么资格与底气同我叫嚣?” “你至今还能姓玉,已经是玉凌寒对你的最大仁慈了。” “御竺楼一事,你把朱满堂当枪使,害得玉无瑕身败名裂,玉凌寒心中定是恨毒了你,才会不容置喙地将你从族谱中除名。” 玉微瑕再也端不住往日装出来的君子气度,激得一张脸通红,反唇相讥:“江过雁,你以为自己比我好到哪里去吗!” 他猖狂地哈哈大笑,“玉无瑕和小红杏可是从七夕之前就勾结在一起了,我亲眼撞见二人在紫玉竹林恩爱缠绵,故而才会设下计策,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专门挑小红杏下手?还不是因为玉无瑕喜欢她!只有她才能引玉无瑕上钩!” “江过雁,你这个白痴,居然到了现在还被蒙在鼓里,整天夜里抱着一个身心早已变节的女人,不嫌膈应得慌吗?” 江过雁面上笑容收了起来,脸色一点点沉冷下去,眸光阴鸷地盯着玉微瑕。 吴秋舫隐晦地扫江过雁一眼。 玉微瑕见状,更加得意痛快,“小红杏与玉无瑕假借师生名义,整日呆在一起,形影不离,实则是男盗女娼、行同狗彘!” “亏我以前还十分嫉妒玉无瑕,怨恨他总是那样高洁兰雅,将我衬托得像个笑话,结果,到头来,他根本就是个不知廉耻的伪君子!” 江过雁轻蔑一笑,精准踩他痛脚:“原来,你嫉妒玉无瑕,可惜,连我这个局外人,都觉得你及不上他半分。” 玉微瑕当场炸了,“我再怎么样龌龊,也不会和有夫之妇搞在一起!” 江过雁讽刺:“对,因为你只会奸污良家农女。” 他扇子拍了拍掌心,扬声道:“来人。” 狱卒拿着一个香炉进来。 香气袅袅,玉微瑕只一闻,脸色登时大变,怒瞪江过雁,“江狐狸,你竟如此歹毒!” 江过雁打开扇子,贴心地帮他扇了扇香气,道:“你不是送了杏儿一炉子谢馥春香吗?今日,本官替内子答谢微瑕公子,这盒谢馥春香,烦请微瑕公子笑纳。” 谢馥春香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