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顿时沸腾起来。 “什么?死老鼠?” “恶心死了。” “在哪儿在哪儿?让我看看!” 同学们陆陆续续围了上来,一个个想看但又不敢凑太近。 “我靠,什么东西啊!” “你还拿在手里干嘛啊快丢掉啊!” 我感到有点喘不上气,握着死老鼠噌地一下站起来,他们纷纷后退好几步像躲瘟疫一样。 田多鑫倒还是站在我面前,一脸嫌弃地上下打量我,“埋汰死了啊你。” 我把死老鼠举起来问他:“这是不是你放的?” “噫,怎么可能,”他嘴角下撇,夸张地耸了耸肩,“你别贼喊捉贼啊。” 放你狗日的屁! 刚刚我把老鼠拿出来的时候,是特地背对着他们的,就是不想被人看到我从课桌里掏出了一只死老鼠。如果不是他放的,他怎么会知道我手里拿的是什么? 血压飙升让我头脑发热,我想也没想就抡起胳膊,把那坨老鼠朝他扔了出去。 他躲闪不及被死老鼠击中了脸,惊叫一声用手胡乱抹去脸上的血污,满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周围一片哗然,班长喊着“我去叫老师来”跑出了教室。 田多鑫的表情由震惊变为了愤怒,猛地推了我一把,“你有病啊你!?” 这一推让我失去了平衡,脚被椅子绊了下,一头扑在桌上把东西撞得满地都是。左眉骨上方裂开似的痛,鲜红温热的液体很快便顺着脸滴到了衣服上。 不行,不能把衣服弄脏! 我赶紧用手捂着额头,向那群看热闹的同学求助,“谁有纸巾能借我一下?” 大家都傻眼了,数学课代表蒋秋然最先反应过来,抽了一迭纸巾贴心地帮我按住伤口。 “田多鑫你太过分了!”她一边轻抚我的后背一边骂道:“她要是撞到眼睛怎么办啊!?” 呃其实死一次就可以重置了,所以也不是多大的事。 “我又不是故意的!”田多鑫慌张地摆摆手,“谁叫她先把死老鼠丢我脸上的。” 蒋秋然声音高了八度,“那你也不能推她啊!” “我没事,”我不想让他们再吵下去,“谢谢你蒋秋然。” 田多鑫立马拍了拍手,像是宣布一样大声说道:“呐呐呐,你们都听到了啊,她自己说没事的。” 我是真的很想把那死老鼠塞他嘴里。 蒋秋然大概和我想法一样,她对田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