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死了。出来自己干挺好的,下班能回家,自己使点儿劲儿挣的也不少。” 他把贺光徊拉起来坐正一点,抬手按了下贺光徊染了色的眼尾,憋不住笑似的问贺光徊:“再说了,你难不成觉得我能让你喝西北风呀?” 贺光徊哑声摇头,抿嘴否认:“没有……我不说了嚒,我相信你的能力。” “那不就是了。”秦书炀挑着眉,语气里挺显摆,“前几个月装修找人也没什么好说的,上个月活儿不就来了嚒?挺大一项目,弄完了也不比以前差。” 嘚瑟的模样太明显,贺光徊忍不了破涕笑了起来,笑完了又往秦书炀怀里钻。 “怎么啦,怎么话都说开了还不开心?”潮潮的雾气穿透单薄的衣裳,秦书炀摸摸贺光徊的后脑勺。 贺光徊闷声回答:“不是不开心。” 他轻声说:“是我突然太想你了。” “都被我抱老么紧了还想?” 贺光徊重重点了点头。 秦书炀笑了起来,把贺光徊扶正,“那别光把头埋我胸口了,咱做点别的。” 说这话时他浅色的眼睛里满是浓情,说着就低头欺过去。 “我可想在办公室里亲你了,一直逮不着机会……” 贺光徊急忙抵住他嘴唇,脸瞬间红透,“不成不成……” 知道没力气抵不住,他头忙着偏朝一边打岔:“我想回家了。” “噗——”秦书炀没绷住笑起来,计划得逞,捏着贺光徊脸喃喃:“脸皮怎么薄成这样?” 他轻轻拨开贺光徊软绵绵的掌心,“不弄你,但还是想亲一下。” 窗外的写字楼灯影绰绰,仿佛永远不会有熄灭的时候。 窗内贺光徊手贴在秦书炀腰间,乖顺地闭上眼,允许秦书炀用一个安静缱绻的吻印在他的唇上。 —— 买了钢琴放家里,两口子也都在家,贺蕴自然而然就不会天天往老人那边跑。 他们这边是热闹了,两边的长辈又坐不住了,三天两头往这边跑。前天提着一袋零食,今天揣着两盒钙片,反正就没停过。 来也没啥毛病,人多一点家里热闹,贺光徊需要帮忙的时候就算秦书炀不在家也能有人搭把手。 想是这么想,但秦书炀还是怨念。 上了点岁数的人觉是真少,秦书炀周六好不容易能抱着贺光徊睡个回笼觉,眼皮才阖上就听见外边儿叮铃咣当的。 他没脸没皮,听见外头的声响也装听不见,相反还越发紧紧地搂着贺光徊打算继续睡。可架不住贺光徊脸皮薄,听见动静不像是平常保姆做事会弄出的动静就立刻睁开眼。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