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山禾憋不住,“那我告诉你,本来我以为你是想借着大家把注意力都放在你身上时,好让我成功离开这个岛。 但是,我把飞机的油都耗尽了,还是回到了这鬼地方,想着这么聪明的你一定不会不知道。 那么,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你其实是想让我知道不管是船还是飞机,都无法离开这个岛,但是江雁秋贺涵州以及其他人都已经顺利离开这个岛,你料定了我会回来找你。” 解不了气是因为每次官山禾只能半饱,他渴望得到安行玥,成为他的唯一。 “行玥,让你久等了。” 在他说话间,安行玥仍无法挣脱他有力的臂膀,“能好好说话吗?” “不能。”官山禾捏住他丝滑细腻的下巴:“还是你来告诉我,自从来到岛上为什么你我这里都没有变化,岛上也没有你我的一把剃须刀。” 说到最重要的点上,安行玥神情一滞:“........” 呵呵,一切都是假的能直说吗?答案是,肯定不能。 所以只能让官山禾自己一步步去看清楚,去想明白。 “你是不是什么都知道了?”官山禾俯身施加压迫感,令安行玥左右不能逃避。 官山禾迫使他看向自己:“从一开始你不可能什么都知道,你被绑在十字架上求我救你,那时的你和我都很迷茫困惑,知道是一场不合格的恋综节目也是后知后觉。 所以,只可能是在游戏世界里,你是怎么发现世界不对劲的?” 安行玥抬起膝盖,一股暖意从膝盖处传进身体,绝对不是故意的,摩挲到不该动的地方,眼神有些尴尬。 “我腰快断了,你起来。” 确实把他逼得不行,细腰在琴键上形成一弯新月,下面这撩拨的动作该不是他故意的。 官山禾凝滞一瞬,略显急促,眨了眨眼,也不客气揽住他腰侧,扶他站直后蓦然发现,一个看似衣冠楚楚矜贵倨傲的王子,被他欺负得潦草不堪。 气一下子消了大半。 官山禾怀着歉意也不正经,替他整理衣领时还要在侧颈留下他印记。 扶起凳子让他坐下,语气变得轻柔:“是我太心急了,她毕竟生我养我,如果她真去世,我想在她出殡前尽一次儿子的孝道。” 安行玥望着他:“你的确心急,不过说来话长,我也是醒来后意外发现安娜的口红,一直都是一种颜色。 小时候我问她为什么每天都要换口红颜色,她告诉我女人可以活得不够精彩,但一定要有足够的精神。当时她的神情我现在都记得,口红一定藏着她的秘密。” 官山禾就着姿势问:“你就没想过是岛上不方便或者她忙忘记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