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都是肉馅的。 “好吃吗?”芮娘问。 “香!”男人闷着头一口一个,这是对芮娘手艺的最高赞赏,芮娘心里也美滋滋的,看着他吃的香,比自己吃了都满足。 “后天老孙家送年猪,今年过年家里还缺啥不?” 鲁越忽然问。 “我感觉不缺啥了吧,明天我就来卤肉腌肉,鱼的话舅母之前说要送一些过来不让我们买,鸡的话也有,不是说郭家年二十九要送牛肉来吗?应该的是不缺啥了。” “鸭还没,我明天上街抱两只,院子里现在也有鸭圈了,开春养。” 芮娘笑:“行你看着办吧,今年过年算是鸡鸭鱼肉都齐了,我今天和娘说让她过来吃年夜饭。” 鲁越嗯了一声,而后想想:“把舅舅舅母都叫过来吧,他们只有两个人,毕竟过年。” 芮娘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我之前也是这么想的,见你没提,就没说……” 鲁越笑了:“傻媳妇儿,以后有话直说。” 芮娘嗯了一声,笑着点了点头。 小年一顿饺子,今年的活就到此为止了。午后,鲁越给这些兄弟伙没人发了工钱,除此之外还多给了一份喜钱,让大家回去都能过个好年。 “谢谢越哥,我们年后再来。” 每个人都心满意足的走了,毕竟在鲁家干活不麻缠、钱又多、还有好饭好菜招待,谁都想给鲁家干活。 等他们走后,鲁家的小院终于恢复了宁静。 “下午还有事吗?”芮娘问。 鲁越笑着摇头:“没了,在家陪你。” 芮娘笑了笑,转身进屋去了。 被芮娘这个娇滴滴的眼神一瞪,鲁越心头一荡漾,他看了看院外,这会 儿正是大中午,儿子和老娘在隔壁,挨家挨户也差不多都在歇晌,正是和媳妇儿温存的好时候。 忙了一年到头了,鲁越终于也想歇一歇。 他先是抬手闻了闻,接着就飞快去了净房,净房现在也变成了内外两间,里面淋浴,外面泡澡,中间有一个巨大的木头屏风,农家人没那么多讲究,说是屏风其实还是架子,上面摆满了芮娘的一些小东西。 花露、香膏,鲁越虽然不懂,但是被这些香香的气味包裹着,想到芮娘的香气,他的动作又不禁快了几分。 等回房后,芮娘正在做儿子新年的衣裳。 陡然间,有人从后背把她一抱。这是绝对熟悉的姿势和意味,芮娘顷刻就软了身子,眼波如水的回头瞪了他一眼:“大白天的,你想干嘛?” “想你在想的那件事。” 男人现在说起浑话来也是脸都不眨一眼,毕竟也做了快一年的夫妻,芮娘没有以前那么的薄脸皮,可却还是时不时被他逗得脸红。 比如现在。 芮娘红着脸朝后一躲:“别闹!我在做儿子的过年新衣,耽误了,你可赔不起!” 鲁越笑着去捉人,芮娘直接脱鞋上了炕。 却不知,这样的举动才是自己跳进了陷阱里,她朝角落里躲,鲁越就笑着抓住了她的脚踝。 “明天我上街去买,多买几套给瞻哥儿。” 芮娘红着脸还想往前去,可惜男人存心使了坏,曲起手指在她脚心不轻不重的挠了几下,芮娘“呀”的一声,就立马开始投降了。 她实在是受不住这般,回回鲁越挠她,总是能把她折腾的又哭又笑,更何况现在脚踝还被男人的大掌握的死死的,更是半分挣脱的可能性都没有。 “二郎,别!我错了!” 鲁越眼里也噙着一丝笑,最爱这个时候的她。 又娇又羞,妩媚不自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