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娘:“先把牵涉到三弟的事情解决了最好,就是不知道大哥那边……” 鲁越:“大哥那边免不了要受点苦了,只希望官府能够查清真相,娘的意思是即便要受牢狱之灾也认了,但该认的认,不该认的,也不能白白抗下。” 芮娘静静的靠在鲁越怀里,过了好一会儿才问:“那你呢?真的不要铁铺和铁矿山了?” 鲁越半晌没说完,过了好一会儿,才贴着芮娘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芮娘大惊。 “你、你说的是真的……?” 鲁越:“嗯,昨天那人炸山后,郑跛子发现的,但是这件事没张扬。” “也就是说……”芮娘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昨天你是为了这个事去的!” “嘘。”鲁越赶紧把芮娘抱住害怕她生气。 “没有,一开始郑跛子只是怀疑,加上的确有人鬼鬼祟祟的,但我也没想到他会炸山,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想往出跑,路上又遇到一些村民。” 芮娘后怕极了:“以后再不许一个人进去了,我不在乎你能赚多少钱,哪怕什么都没有都行,我只要你……” 芮娘说着说着耳根有些发烫,但想到昨晚,还是紧紧的抱住了鲁越,鲁越心跳同样很快,也忍不住搂紧了她。 “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 - 鲁越托人去牢中打点了一下,陈三回来的时候都直摇头。 “那地方真不是人待的,那味儿!现在还不是最热的时候,这要是到了盛夏还得了!我看大哥状态不行,花了十来贯吧,那狱卒让我回去等消息。” 韦氏正在二房院子里,一听这话就又开始哭:“他咋了?” 陈三:“憔悴得很,说是吃不下饭也睡不着,那饭都是馊的,也难怪……” 顺哥儿和大丫听完也哭了,拽着韦氏的衣摆问:“娘……爹为啥要进去呀……他什么时候才能出来……” 鲁老太太听着也沉默不已,韦氏只是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没一会儿,鲁家门口又一辆马车停下了,众人望去,就见柳芽带着帷帽从马车上走了下来,鲁老太太一惊,赶忙就让韦氏去关了院门,拉着柳芽进了屋。 “芽芽,你咋回来了?三郎咋样了?” 柳芽摘掉帷帽:“娘……程家人背后好像不止户部,还有吏部的人,吏部主管的就是官员的升迁,现在三郎年中原本要升的,现在人家就拿着这个说事 儿呢。” “混账东西!”鲁老太太气的差点又把手边的东西砸了出去:“我就知道有这么一天!那现在三郎那边怎么说,不是说翰林官会调查真相?” 柳芽:“是,但是没这么快,现在已经六月了,不知道大哥的事情得查多久……” 全家人都陷入了沉默:“那这个事情就没有别的法子能走动一下吗?” 柳芽:“所好的是三郎为官这几年人缘不错,他好些同僚都愿意为他出来作证,若是别的倒也罢了,说是三郎收礼,那不是可笑吗。” “就是!当初三郎中举的时候这乡亲们都是有目共睹的!包括当初程家送来的礼他二哥第二天就原封不动的还回去了。对了,这个事情,所有的村民都能作证啊!”鲁老太太道。 柳芽连忙点头:“是是是,我这次回来,也是为了这件事来的,娘,这个事情得您出面,我连书稿都写好了,只要乡亲们按个手印,就能算人证!” 鲁老太太立马站起来:“好好好,我这就去。” 鲁越:“娘,我去吧。” “不行!二郎你一身的伤,你在家好好休息!”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