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又急又气,还有几分羞,语无伦次地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表达什么。 “我的错。”他拉着江以沫的手,在她掌心烙下一吻。 “我是觉得,大人既然没有主动告诉我,可能是不想让我知道。如果我表现出来自己知道,大人可能会不高兴。所以,就一直没说。但脚踏两条船,这事不算完全冤枉大人......”霍一宁又说。 “你......要不是看你有伤,我现在就把你丢出去。”江以沫气呼呼地扭过头去,不想看他。 霍一宁捧着她的手,又在她掌心的伤痕上亲了一下,“我知道,大人最疼我。” 这是她作为人第一次被一个男人亲吻,而且这个男人好温柔,她想生气来着,但气不了,怎么办? “大人,我错了。原谅我吧?要不然,胸给你摸,让你摸个够。” 霍一宁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江以沫用力缩回自己的手,“坏家伙,你之前就是故意的。故意在我面前换衣服,故意解开衬衣扣子,你......你这叫色诱,犯法!” “那,判官大人给我论个罪。监禁一百年,关在大人心房,可好?” 江以沫哪里经得起他这般组合拳似的撩拨,小脸早已经红透了,就像是深色的红柿子,咬一口,肯定是又香又甜,能把人心都给甜化了一般。 霍一宁看着,心被填得满满的,要不是地方实在不太合适,他肯定得咬上一口才行。 “大人不说话,我就当大人是同意判决。从此以后,我是你的。” 他把江以沫的双手都一并拉过来,十分珍惜地捧在手心里,无比虔诚地低头亲吻。他的诺言虽不华丽,但却字字砸在心上。 划一处心房给他,以此为牢,直到永远。 “宁宁......”她有些动情地叫着。 “我在,我会一直在。” 在他仰望的眼睛里,她看到了自己的样子,原来,老板说的桃花是真能修出来的,而且还开得如此美好。那么,这辈子得为阴司地府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 如果不是中间有人进来买花,打破了气氛,他们或许还会再有点什么。 送走了客人,江以沫刚坐下来,霍一宁就拉过她的手来,紧紧地的握着,像是怕人会跑了一般。 “今天早上你走了之后,我才想起来,其实,今年我被秦九第一次勾错魂的时候,我们就见过。当时,曲天明的家人去世了,你就站在大门口看着屋里棺材下刚刚灭掉的长明灯。” 听到这个,江以沫也很诧异,“这个你也记得。不是说,生魂还阳之后记不得阴间之事吗?你怎么......” “我记得你的脸。第一次还阳之后,我就记得你的脸。所以,我还画了下来,让柳道长帮我去阴司查......” 江以沫哪里知道还有这些事,有些不太相信地看着霍一宁。 “真的,我不骗你。不信,你问柳道长。不过,大人,你那次为什么要把我从你车里扔出来,我是说错了什么话吗?” 啊? 莫愁心想,这是不是有点太跳跃?这是要找后账吗? 当时? 当时不就是你一直叨叨个没完没了,不把你扔出去,扔谁? “不,不是。你跟着我,还不了阳。我就是......好心,纯粹好心。”江以沫说这话有点心虚,也不太敢看霍一宁的眼睛。 “大人,现在可以让我看看了吗?”霍一宁还没等她脑子里的思绪发散,又问了一句。 “没,没什么可看的,一点皮外伤,早就好了。” 腿上的伤口确实已经痊愈了,只是留下很难看的伤痕,她本来也不在意的,毕竟她也很少穿裙子或者是短裤,别人也没有机会看到。但现在霍一宁要看,她就十分在意了。 “割肉疗伤,怎么可能只是一点皮外伤。而且......”霍一宁的眼眼有点湿润,他本来不想这么快把莫愁的身份戳破的,但他心疼,如何能只是看着。 “我想看看......”他的声音温柔至极,像是说重了,会把她吓到一样,轻轻撩起那裤腿来。目光所及,那丑陋的伤痕瞬间刺痛了他的眼睛和心。 “大人......”他的手指尖在伤口上轻轻抚过,江以沫则有些不自在地想躲开,“宁宁,你也看到了,真的好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