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主动服软这才罢休。 随后这些年纪大的长辈,哪里还有精力听戏。 只能去客房休息,或者回家休息。 年纪轻的,陪着石仲魁去听戏,或者自己找人在里面耍钱。 老实说,来到这个世界,还是第一次看戏。 所以他让点戏,只能点了一出花好月圆。 之后干脆推脱说自己不懂戏,众人见状,顿时感觉新奇的笑了起来。 开场后,石仲魁听着听着,倒是听进去了。原因则是这两年确实缺乏娱乐活动。 “哥哥”。 石仲魁侧头看了眼脑袋挨过来的薛蟠,就听这小子嘀咕道,“贾雨村那老小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提前猜到有人会找他麻烦,居然学着几年前一样。 舍了家中老小,带着几个仆人四处云游去了。” 石仲魁一愣,立马猜到贾雨村这是不甘心辞官,打算学当年被林如海举荐的先例,四处访友说不定就能再次获得贵人相助。 冷笑一声道,“那不是更好,让闹事的人去官府告他,再去乡间、州县帮贾雨村宣扬一番。 到时候他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薛蟠想了想就明白了过来,贾雨村这个被告不在,外界肯定会误以为他这是不敢出来解释。 等他收到家中书信,早已经的一年半载后的事。 那时再赶回家,那真是有理都说不清。 薛蟠嘿嘿一笑,“明日我就让人去办。” 石仲魁看了会戏后,忽然侧头问道,“你那些狐朋狗友还联系着吗?” 薛蟠畏惧的看了看石仲魁的表情,见他并没责怪的意思,这才疑惑的问道,“哥哥是有事要办?” 石仲魁嘿嘿一笑,这小子总算变聪明了不少。 “你那些酒肉朋友中,要是有人和赖家的赖尚荣关系不错,多请他出去喝喝酒。这期间让赖尚荣明白,他就算脱了奴籍,也还是个奴才。” 薛蟠一听误以为石仲魁这是看不惯赖家。 或者说赖大、赖二当初得罪过贾迎春,现在被石仲魁这个当丈夫的知道了,要为自家媳妇出气了。 “哥哥放心,小弟保管让那赖尚荣知道,他在咱们眼里什么都不是。” 戏听完了,时间也到了四五点钟,石仲魁可不想在薛家住一晚。 想了想后,对薛蟠说道,“明日还要上衙,今日就先这样吧。” 薛蟠哪里肯答应,“怎么说也要吃顿晚饭,再住一晚才行,否则外人不骂我才怪了。” 石仲魁顿时无奈起来。 此时既不能用权压薛蟠,更没法说自己住不习惯的话。 却没想到宝钗大概是顾忌迎春的想法,让人过来传话说想回去。 薛蟠顿时脑了起来。 但石仲魁就在身边,只能让人回去问话。 下人回来后,也不知道在薛蟠耳边嘀咕了什么,居然真把薛蟠给说服了。 回到家后石仲魁没忍住,问了宝钗。 可自家媳妇却只是捂嘴笑,就是不告诉他如何说服的薛蟠。 晚饭之后石仲魁坐在堂屋里看书,宝钗和迎春坐在一旁,边为他绣手帕、香囊,边小声说着闲话,目光还时不时的看着他。 仿佛只要待在他身边,就是最幸福和安心的事。 莺儿、香菱、琥珀、珍珠四人的目光,基本上也全在石仲魁身上。 至于司棋,石仲魁这几天待在迎春屋子里时,有事从来都只叫琥珀,偶尔也叫珍珠和绣橘去做。 次数多了,谁都能看出石仲魁不喜欢她。 而司棋大概是迎春在贾家时过于木讷、胆小怕事,只能事事自己做主,慢慢养成了泼辣刁蛮,甚至蛮横的性格。 从维护迎春的角度来说,这种丫鬟忠心护主,一些缺点也没必要死抓着不放。 但迎春嫁过来后,她那刁蛮泼辣的性格更显格格不入。 迎春虽然有些不安,毕竟司棋是陪着她长大的亲近丫鬟。 但她没法明说,甚至劝石仲魁都不能。 毕竟石仲魁只是不用司棋侍候,该有的待遇一样没少她的。 是个人都挑不出理来。 而石仲魁的心思很简单,这是逼着司棋为自己谋出路。 时间不知不觉到了亥时正,也就是十点。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