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惹了他的人,更是完全不留活路,连傅家本家的亲戚都不给面子,说让保安轰出去就轰出去。 傅云峥几乎捏着奉城所有企业的生死,难怪王务川说,只有这位才能保住余鹤。 庄园很大,草木郁郁芊芊,秋夜的月光很白,照在树丛上泛出些许阴森的寒意。 余鹤忍不住胡思乱想,这里院深墙高,也不知道傅云峥的特殊爱好是什么,要是喜好舞刀弄枪、整点子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东西出来,那他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后知后觉,余鹤总算觉得有点紧张。 车缓缓停下,四层高的别墅高大如古堡,门前站着两排侍从,匆匆一扫足有二十多人。 天啊,这跑都跑不出去,还是老实躺平实在一些。 余鹤坐在车里,深吸一口气,手指还没抬起,一位穿着很像管家的男人便率先躬身,为余鹤打开车门,请他下车。 管家不卑不亢:“余少爷您好,我是管家章杉,您可以叫我小章。” 眼前的男人鬓角微白,看起来比余鹤养父岁数都大。 余鹤难得梗了一下,在脑海中迅速排资论辈:“章伯。” 章杉微垂的目光抬起,看向这位男孩。 在看清余鹤的脸时,章衫不太明显地怔忪半秒,第一反应是太好看,第二反应是太年轻。 余鹤个子很高,身高超过180,身穿制式的白衬衣黑西裤,身上带着少年特有的清癯,像是生长过猛的嫩竹,止不住往高长,内里韧着一股劲儿,生机蓬勃,青稚而韶丽,早晚要一飞冲天。 这么年轻的男孩子,心性还没定,正是最轻狂爱玩的年纪,哪里能守得住私邸的清寂呢。 章杉定下心神,推动双开重型装甲门,引着余鹤进入别墅,身后的两排侍从又朝余鹤微微欠身,接着整齐地后退三步,转身离开,纷纷回到工作人员住的独栋别墅。 大门打开,余鹤先闻到一阵檀木香,才看到门口用紫檀木打造的玄关柜。 章杉对余鹤说:“傅先生晚上不喜欢在别墅留人伺候,你要是饿了或者有别的需要,就打内线电话。” 穿过几十平米的前厅,他们走到另一道门前。 开门前,章杉低声说:“傅先生腿脚不大好,麻烦您多看顾一些。” 推开这扇门,余鹤终于见到了傅云峥。 傅云峥穿着深灰色高定西装,端坐在轮椅上。 傅家的别墅实在太大,站在门前的余鹤和坐在客厅的傅云峥相隔十几米,这么远的距离,余鹤看不清傅云峥的相貌。 傅云峥没说话,余鹤有些拿不准,不由回头看向章杉。 章杉朝傅云峥低了低头,又对余鹤低声说:“过去吧。”接着便退出客厅,还顺手关上大门。 余鹤有点不自在,但还是朝傅云峥走过去。 傅云峥出钱把他从锦瑟台赎出来,虽没明说,但他们彼此心照不宣,余鹤很清楚傅云峥叫他来干什么。 大概在距离傅云峥还有五、六米远时,傅云峥忽然开口:“站住。” 余鹤停下脚步,现在离得够近,余鹤终于看清傅云峥的脸。他本以为,以傅云峥这样的地位权势,应该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 眼前这个人太年轻了,气势极盛,面容英俊。 乍看之下有些凌厉,剑眉入鬓,鼻梁高挺,脸色苍白而眉眼深黑,形成清晰的锐利感,带着大病初愈的消瘦,但哪怕是坐在轮椅上,也不难看出他本来身材极佳,是个气宇轩昂的伟岸男人。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