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都上赶着来了。” 傅遥不解,转过头问余鹤:“那你求什么?” 室内衣香鬓影,到处都是花香、脂粉香、烟草香、酒香,这些味道凝在一处,混成为种名利场特有的气味。 余鹤不喜欢太过复杂的味道,室外夜风寒冷,带着点冬天特有的凛冽,深吸一口直灌入肺里,冰冰凉凉,沁人心脾。 “等我求到再告诉你吧。”余鹤望了一眼夜色中的观云山:“说出来就不灵了。” 傅遥含笑打趣:“不是要当我表嫂吧,说真的,我还没见过表哥对谁这么好,当着茹兰表姐的面还明目张胆袒护你。” 傅遥原本以为余鹤是傅云峥养在身边的小玩意,可这阵仗哪里是‘小玩意’能够出席的场合呢,尤其是方才他听见茹兰表姐抱怨半天,说傅云峥为了余鹤顶撞她。 傅云峥姐弟的双亲去世突然,那时二十几岁的傅云峥骤然坐在傅家掌权人的位置上,波澜横生。 因老傅先生离世傅家股票跌停,所有人都以为傅云峥坐不稳,都等他摔落下来,可傅茹兰却转身与一位早年丧妻的司令订婚,以一次完美的商政联姻硬生生稳住傅家的股票和傅云峥掌权人的地位。 傅云峥也深孚所望,以雷霆手段重整傅家,整合优化国内外产业链,大刀阔斧,推陈出新,不仅稳稳坐在掌权人的位置上,甚至在第一个五年就将傅家的产值盈利翻了一番。 在座的上下三代,老的少的姓傅的人有几十个,可所有人心里都跟明镜似的,傅云峥心里只把傅茹兰当做唯一亲人。 这么多年,就从没见过傅云峥有不和傅茹兰一条心的时候。 傅遥有些不可置信,他问余鹤:“他真叫表姐‘兰姨’?” 余鹤点燃支烟,夹在手指间吸了一口,一缕淡淡的烟雾从他口中缓缓吐出:“他们姐弟之间说玩笑话罢了。” 傅遥正要垂眸点烟,一错眼看见个小男孩,傅遥蹲下身招招手:“阳阳。” 张琛阳穿着白色的羽绒服,羽绒服帽子扣在脑袋上,也不大能看清路,宛如雪球似的艰难挪过来,叫了一声:“傅遥表舅。” 见一个豆丁大的小男孩走过来,余鹤掐了烟:“这谁家孩子。” 傅遥把张琛阳抱起来:“你看像谁家的?” 余鹤定睛一看,笑了。 都说外甥肖舅,这小孩和傅云峥简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张琛阳把帽子摘下去,仰起小脸看向余鹤,张着嘴愣了一会儿,伸出短短的手臂:“帅哥哥抱。” 傅遥:“......” 余鹤把张琛阳接过来:“叫舅舅。” 张琛阳没说话,低头扣手。 余鹤浑然不在意,又和傅遥聊了会儿天。 张琛阳虽然才三岁,但打小就跟在父母舅舅身边参加宴会,见过的高官显贵数不清,没一会儿就厘清了漂亮哥哥的身份。 是妈妈口中的狐狸精,小舅舅的‘情人’。是不该叫哥哥,可是妈妈的兄弟才是舅舅,所以也不能叫舅舅啊,那他应该叫漂亮哥哥什么呢? 张琛阳努力思考着这个问题。 算了,一会儿问爸爸吧。 小孩抱着也不沉,余鹤抱着一会儿就忘了身上还挂着个小孩,他去饮料台拿可乐,听到身上的小孩忽然说:“阳阳也想喝可乐。” 余鹤拿起杯可乐插上吸管递给张琛阳。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