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有‘忠贞清正、品德高尚’之意。” “你担得起‘鹤’这个字。” “清傲澄莹,不落俗尘,我很喜欢这个孩子,既然有缘分,我就教他几天,若有天赋就把他带回去,亲自教他画画。” ...... “余鹤,握笔要端正,我握着你的手......。” ....... “孩子一直发烧,他父母又不在家,不然我带去医院吧。” 保洁阿姨健壮的身影挡在余鹤面前,粗大的嗓门拒绝道:“余夫人回家我没法交待,我看着孩子是让什么脏东西给迷上了,余少爷生的漂亮,小金童似的,别是什么孤魂野鬼不长眼......” 说完,保洁阿姨抱起余鹤,在别墅中边走边骂,没多大功夫林汶水就走了。 回忆起和林汶水相处的零散细节,余鹤后知后觉,保洁阿姨哪儿是骂鬼啊,分明是意有所指,指桑骂槐! 骂的林汶水做贼心虚,这才走了。 余鹤:“......” 傅云峥一直瞧着余鹤,见余鹤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有点紧张地攥起拳,拇指无意识地按压着指节,婉转问:“你......没发生什么吧。” 余鹤摇摇头,越说越气:“差点!我发烧他差点把我带走了!是我家保洁阿姨她抱着我满屋走,边走边骂说什么脏东西、狗篮子之类的把他骂走了!操,他估计是怕保洁阿姨和我家人说,后来就不来了。妈的,这个老流氓。” 余鹤盯着他刚刚画的一对墨兔,很生气地把画扯了。 听闻余鹤没事,傅云峥明显松下一口气,拍了拍余鹤的后背:“别气了,没事就好。” 余鹤心有余悸,总以为那种新闻中才出现的事情离自己很远,他对林汶水相处的时间很短,大多都是林汶水夸赞他的,余鹤小时候很少得人夸奖,一位国画大师夸他有天赋教他画墨兔是印象很深的过往,可现在那些夸赞都带着污秽的底色,显得那样别有用心,目的不纯。 “卧槽好恶心,”余鹤掏出手机:“我要去他微博底下骂他。” 傅云峥轻咳一声,把余鹤的手机倒扣在桌面上:“在网上骂有什么意思,改日我带着你去找他,你当他面骂他多解气。” 余鹤用‘你在逗我吗’的眼神看向傅云峥。 傅云峥将座机的听筒递给余鹤,翻过电话簿,拨了一个号码:“现在打电话骂也行。” 余鹤:“......” 他将信将疑,把听筒放在耳边。 几声响铃过后,一道苍老沙哑的男声响在余鹤耳边:“喂,傅先生啊。” 余鹤:“!!!” 他反手把听筒挂回座机上,顺手拔掉了电话线。 傅云峥忍俊不禁:“你慌什么。” “你和他认识?”余鹤双手抱胸,今晚他的三观都颠覆了,对整个世界都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怀疑,他凝视着傅云峥,问:“你不会有一天把我玩儿够了就送给他吧。” 傅云峥点点头:“三个月前,林汶水托人联系到我,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余鹤情不自禁扬起声音,嗷了一声:“啊?你同意了?” 傅云峥被震得一捂耳朵:“怎么可能?” 余鹤握着傅云峥的肩膀,疯狂晃动两下:“你不能不要我,更不能把我送人,知道吗!” 傅云峥毫无准备,被摇得头晕目眩:“知道,知道。” “你要是把我送人,我就再也不理你了。”余鹤才松开傅云峥的肩膀,又不放心地握住晃两下,仿佛要把这个念头狠狠灌输进傅云峥脑海里:“我和你已经、已经是最好的朋友了,知道吗。” 傅云峥疑惑重复:“朋友?” 余鹤点点头,在傅云峥唇角落下一吻:“最好的朋友,比男朋友只差一点的那种朋友。”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