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打开,只是外面镶嵌着结实的防盗窗。 从这个防盗窗的风格来看,至少是十几二十年前的款式,整个防盗窗是一个整体框架焊在外面,所有的接缝都用电焊焊死,里面没有能打开的地方,是很多年前的粗糙设计,因为遇见着火等紧急情况会直接把屋里的人困死里面,后来的防盗窗都不是这种设计了。 余鹤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没找到什么趁手的工具。 这个房间看起来很久没住人了,或许是刚刚打扫过,面上很干净,但余鹤去卫生间洗手时,水管里流出来的水带着股很重的铁锈味,放了好一阵才流出清水。 裘洋常年生活着国外,大多时候都在船上,这应该是他在国内的一处住房。 余鹤躺回床上,仰头望着天花板。 不知道裘洋要和傅云峥谈什么生意。 余鹤倒是不觉得自己能有什么危险,他睡着时还不到下午两点,现在外面的天还没有黑,根据天色,余鹤判断自己大约是睡着了两个半小时。 既然能安安全全地醒过来,就说明在裘洋心里要和傅云峥谈的生意比下半身那点事重要多了,裘洋是个很精明的生意人,他是很疯但是不傻,在生意和余鹤之间权衡得失的话,裘洋没道理因小失大,把生意丢下不管。 比起自己,余鹤更担心傅云峥因为到不到他而着急。 * 傅云峥已经不是着急两个字能够形容的了。 发现失去了余鹤的联系,傅云峥差点把整个云苏掀翻。 好吧,确切地说,他已经把整个云苏掀翻了,并以此确认余鹤已经不在云苏。 这个消息让他更为震怒。 书房内,傅云峥面无表情:“找不到那对夫妻,就去查他们最近三个月的行程、银行流水。事过留痕,这些细节不会凭空消失。” 助理点点头:“好的傅总,我这就去查。” 傅云峥脸上看不出明显的情绪,若不是在这短短两个小时内几乎调动了傅家全部的势力,仅凭傅云峥冷静淡漠的态度,助理还真要以为傅总只是在处理无关紧要的小事。 可就是这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却令向来寂静平和的傅宅飞速运转起来,无数车辆开进傅宅,来来去去。 傅云峥第一时间打通张臻的电话,开门见山询问有没有什么定位技术能够定位关机的手机。 张臻和傅云峥通话的过程中,傅茹兰也知道了余鹤失踪的消息,想起了傅云峥小时候遭绑架的旧事,心里慌得不行,又想起来傅云峥当年那场莫名气的车祸,不由如临大敌。 等丈夫挂断电话后,傅茹兰握着张臻的手说:“这是冲着傅家来的,傅家聘用的那些安保人员就跟摆设,那么大个大活人还能跟丢了,我记得你说过有个退役的战友在开安保公司,他们现在离云苏远吗?” 张臻揽住傅茹兰肩膀:“不是安保公司,是在国外做佣兵,还有几天就要过年了,应该有人回国了,我这就打电话问问,就近派人去云苏。你先别急,好吗?” 张臻的朋友赶往云苏的同时,傅云峥已经把余清砚请了过来。 这段时间,因为余鹤又重新考进了奉大念书,单方面和余鹤决裂的余清砚又单方面和余鹤和好。 因余鹤想要跳级,需要社会服务的学分,余清砚是学生会会长,余鹤正大光明地要求余清砚徇私。 这学期,余鹤和余清砚走得还挺近的。 听说傅云峥因为余鹤的事找他,余清砚也没多想,直接来了云苏。 见到傅云峥后,余清砚很敏锐地察觉傅云峥心情似乎不太好。 余清砚从小就很擅长察言观色,即便此时傅云峥脸上没什么表情,但他还是有种天生的直觉,就像是食草动物对天敌与生俱来的恐惧一样,余清砚情不自禁紧张起来,还以为是余鹤惹了什么事,致使傅云峥如此震怒。 傅云峥的语气听不出什么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