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才得知,那纭家大公子纭祺铸造的好几柄灵剑,都误伤了剑主,属于某种意义上的“名声在外”了。 严靳昶:“误伤?是剑中有灵,剑灵不服管教么?” “不是,”一个穿着褐色短衫的修士道:“是晦气!” 严靳昶:“……” 穿着褐色短衫的修士:“我知道这话说出来,你们肯定不相信,一开始我们也觉得难以置信,但是一个人被自己的剑误伤就算了,一连好几个买了纭祺铸造的灵剑的人,都被自己的灵剑误伤,而且伤势都很重,这也太巧合了吧?那些剑中又没有灵体,那这不是晦气霉气,是什么?” 旁边的人也道:“感觉只要买了他的灵剑的人,都像是被下了降头似的,走到哪里都不顺,不但被灵剑误伤,还屡造倒霉之事。” “我记得,上一个买了纭祺的灵剑的人,是纭祺的好友吧?” “对对!因为之前有很多人都在买了纭祺的剑之后,遇到了很多倒霉事,事情一传开,纭祺的铸造的灵剑便卖不出去了,李家的那位少爷不信这个邪,非要为自己的好友正名,于是主动买下了纭祺的剑。” “然后呢?李家少爷出事了吗?”有人好奇问道。 “是啊,出事了,现在还在家里躺着呢,说是在外出修行的时候,不小心从山上滚下来,摔折了腿。”穿着褐色短衫的修士道。 “何止是李家少爷,听说之前经常来缙云城游玩,和纭祺交好的昕皖城王氏的大少爷,也在买了纭祺的剑之后不久,就出事了。”又有人凑过来道:“说是夜里回家时,被人围堵殴打了一番,很久都下不来床。” “昕皖城距离这里可不近啊,连距离都无法摆脱那晦气么?” “霉运哪里是受距离限制的,王家少爷买了纭祺的剑,就等同于带着霉运走了!”有人笃定道。 “昕皖城王家大少爷那件事,好像是有人蓄意为之吧?救了王少爷的人,和派人去围堵群殴王少爷的人,就是同一个,为的就是和王大少攀上关系,那人还险些娶了王家小姐呢,还好后来被揭穿了,这和纭祺的剑没关系吧?你们也不要在这乱传了,谣言就是被你们这种人传出来的。” 严靳昶:“……”好耳熟的故事,好像在哪里听说过。 “虽说这事和纭祺没关系,但大家都是在买下纭祺的灵剑之后出的事,这未免也太巧了!都倒霉到一处了。”穿着褐色短衫的修士道,“你们若是觉得这是危言耸听,那就去买下那柄灵剑呗,反正我是不敢买,我可不想倒霉。” 这话都撂在这里了,一些修士虽然不太相信,但也确实对那柄水灵剑没有兴趣了。 在大水球旁边排队,尝试着驾驭这柄灵剑的修士,也越来越少,围在这附近看戏的修士也渐渐觉得无聊,都去挑选万宝阁的其他宝物了。 没有修士在水球当中试剑,那巨大的水球也渐渐平静下来,恢复如初,灵剑也回到了水球中间,悬在了位于中间的阵法之上。 安韶:“来到这里的水灵根修士还是挺多的,没想到都没人愿意买啊,这可是七阶灵剑。” 严靳昶:“七阶灵剑也不便宜。”一般的七阶灵剑,在拍卖场上,被拍到一千万以上,都是正常的,若是遇到一些特殊的七阶灵剑,所需要的灵石只会更高。 所以,在意识到自己与灵剑的契合不高的时候,很少人会花冤枉钱。 安韶:“……靳昶,你没看这柄灵剑的价钱么?” 严靳昶:“嗯?” 严靳昶顺着安韶手指的方向看去,才发现,在这大水球的下方,正立着一个木板,木板上写明了好几样灵器的价钱,其中也包括这柄七阶灵剑。 方才严靳昶一直在仰头看着水球里的试剑者是如何用那柄灵剑的了,就没有注意这些。 严靳昶:“八百万灵石?”这个数倒是有点出乎意料。 话音刚落,严靳昶就看到那负责介绍这些灵器的水灵根修士,走到那写着价钱的木牌前,将那七阶灵剑旁边的“八”字抹了,改上了一个“七”。 安韶:“好像是纭家那位大公子,和这万宝阁里的人签了某种协议,这灵剑在一个时辰之内,无人买下,就会少一百万灵石,现在已经过了几个时辰了。不过,经方才那修士那么一说,就算这个灵剑的价钱一降再将,那些不想沾上霉运的人,也不敢买吧?” 严靳昶的目光再一次落在悬于水球中心的灵剑上。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