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靳昶的手,微微发抖。 安韶摊手:“然后我就被砸晕过去了,等我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被埋进了土里,我从土里面爬出来,那家伙也不见了,听那些在忘川旁飘动的鬼魂们说,那还真是个绝色美人。” 严靳昶:“……” 安韶见严靳昶面色古怪,又赶紧握住了严靳昶的手:“你放心,那都是上辈子的事了,我现在半点也不信那些算命的鬼话了,什么命中注定的道侣啊,那分明就是天降血灾,再绝色的美人,都不及你半分!” 严靳昶:“……”好心虚。 安韶:“那事实在太糗了,我还从未和任何人提起过,我也自那日起,疯狂锻体炼体,别说是天上掉下个人了,就算天上掉下一头猪,我都举得起!” 顿了顿,安韶又摩挲了一下严靳昶的手:“靳昶,你的手心怎么有点湿?咦?你的额头怎么出汗了?这里很热吗?” 严靳昶:“不,不热。” 安韶盯着严靳昶的脸,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笑了,直接倾身上来,一手撑在严靳昶的耳边,一手抚上严靳昶的脸,“哎呀,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严靳昶抓住安韶的手腕:“你……” 安韶:“你放心,我这辈子谁也不接,就接你。” 严靳昶:“你的本体开的花,是不是比你的植体开的花小很多?”严靳昶比划了一下安韶方才给他的花,“大概是这般大小。” 安韶愣住,面露疑惑,“你怎么知道?”他现在的本体还没有到花期呢。 严靳昶:“散开的时候,大概有十几瓣,约莫这么长……” 安韶的笑容僵在嘴角。 严靳昶目露歉意:“抱歉,若是不出意外,那个压坏了你的花的家伙,是我。” 安韶:“……” 严靳昶赶紧把手中的花送入赤玉璃戒中,生怕安韶一怒之下抢回去。 …… 与此同时,游历归来的岑旭安,从山中妖兽口中得知,严靳昶和安韶也在不日前回了山中楼阁,于是提着东西前来拜见。 可他才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模模糊糊传来一句“抱歉……压坏了你的花……” 岑旭安及时停住了要敲门的手。 紧接着,房间里传来断断续续地对话声,“你可知,你压坏的,不仅仅是我的……” “我当时……” “你以为,一句抱歉,就能了事了吗?” “那你是想……” “我想……”后面那句声音很低,岑旭安没能听清,于是小心翼翼地往前凑近了一些,耳朵几乎贴在门上。 “咣咣咣!”一阵剧烈地响动声传来,同时还伴随着撕衣服的声音,岑旭安站在外面,感觉到地面似乎都在震动。 “嘭!”还没等岑旭安反应过来,里面又是一声巨响。 安韶:“啧,又塌了,你做的这张床也不太结实啊。” 又? 这么刺激? 严靳昶:“下次做个石床,随便折腾。” 安韶:“塌都塌了,再来!” 嚯! 岑旭安顿时感觉有一股热腾腾的气噌地一下上头,烧得他满脸通红,连倒退的步子都变得无比艰难。 岑旭安慌乱地揉了揉鼻子,确认鼻子下面没有流出什么可疑的液体之后,才快步离开了这里。 还是过一段时间,再来问安吧。 …… 房间里,严靳昶看着已经被撕碎的衣服,又看向还在那愤怒撕衣服的安韶,忍不住道:“那是我最后一条可以换洗的……” “撕拉!”安韶双手一展,直接将严靳昶的裤子撕成两半。 安韶哼道:“花瓣就是我的衣服,压碎我的花瓣,如同撕碎我的衣服,我上辈子捧着花瓣从土里爬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暗暗发誓,若是再让我遇到那个人,我就将他衣服撕个粉碎,见一次撕一次,让他也好好感受一下!” 话落,安韶想起了什么,骤然看向严靳昶。 严靳昶:“……” 严靳昶默默地,捂住了自己还穿在身上的衣服,“这是最后一套了,我日后总不能光着出门。” 安韶笑盈盈地靠近过来:“没事,大不了再缝上,我有针线。”先撕为快! 严靳昶退到窗边,黑色的根藤却直接从下方冒出来,堵住了房间里的所有门窗。 “你跑不掉的,严未溟。” 堵在窗上的根藤瞬间延伸出来,捆住了严靳昶的手脚。 下一刻,随着一阵裂帛之声响起,严靳昶没能保住自己最后一套衣服,眼睁睁看着它们化作碎块,纷纷扬扬落下。 安韶靠近过来,手不老实地乱动,指尖顺着腹上那结实的肌理,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