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严靳昶又将灵识探入赤玉璃戒,询问了一下安韶。 安韶发挥如常,“就在一块石头旁边啊。” 严靳昶:“……”他错了,他就不该问。 严靳昶直接将严玄放了出来,让灵识之力扫荡这四周,却没有在这附近看到类似的血水。 严靳昶给安韶传音:“现在有两种可能,要么是那只蜘蛛受咒力反噬,化作的水彻底消散成了灰烬,要么,是它没死,你还有机会得知他的下半句话是什么。” 安韶:“……你还记得这事呢?” 严靳昶:“方才渐渐回忆起了一些陷入心魔时的细碎之事,依稀想起你想为了那半句话追它而去。” 安韶打了个哈欠:“你打算把这句玩笑话记多久?” “不知,偶尔想起来了,再提一提。” 安韶翻身趴在了灵池边:“那不如提一提,你想把我做成傀儡的事?” 严靳昶动作一僵,有些不自在地轻咳一声:“以后我再对你说这种话,你能跑多远跑多远。” 安韶:“冰凉的傀儡和热乎乎的活妖,你喜欢哪个?” 严靳昶:“喜欢你,活着的。” 安韶:“可是傀儡听话,你让它做什么,它便做什么,你指东它便往东,你指西它就往西,不像我,我只会说“我要追它而去”。” 严靳昶:“……”这话多少有点阴阳怪气。 严靳昶:“好吧,我决定忘记那句话。” 安韶得意一笑,身体往下一沉,让灵池水没过了自己的头,在里面游了起来。 严靳昶在辨认清楚方向之后,朝着地宫的出口走去。 这一路上,严靳昶都没有再遇到地宫里的守护灵,反倒是听到了其他的修士的声音。 严靳昶没有冒然现身,在暗处听了一会儿,才得知,这些修士在地宫里迷了路,还和不少同伴走散了,用传讯玉牌都没能联系上。 严靳昶悄声靠近了一些,才看到,那些修士穿着金昀宗的内门弟子袍服,模样看着还有些眼熟。 搜寻记忆,许久之后,严靳昶才想起,那不正是云明津和云明彦么? 方才严靳昶听到他们说,和师兄师姐走散了,想来那应该是指云明溯? 这两人的身边还站着好几个金昀宗的修士,各个愁眉苦脸。 “怎么办,无论是通讯符还是传讯玉牌都联系不上,我们还要不要继续往这深处走?” 云明彦沉吟片刻,才道:“看大家的意愿吧,若是担心有危险,就回到地洞口守候,其他人跟我走。” 担忧归担忧,可一提到回去,这些修士又不太乐意。他们若是真的不想探寻宝物,一开始就不会下来。 严靳昶换了一张容貌看起来很普通的面具,直接走了出去。 那几人这才注意到周围藏着人,一惊过后,又迅速召出了灵剑。 严靳昶放出了一些灵识之力,几人的脸色微变,连连后退。 严靳昶:“我只是想问一些事,对你们的乾坤袋没兴趣。” 闻言,几人推搡了一些,最后还是云明彦站到了前面,努力扯出一个笑容,“道君请讲。” 严靳昶:“有多少修士进来了?” 云明彦:“……不,不知道,我们来得晚,也不知道之前有多少人进入此地。” 严靳昶:“那有多少修士守在洞口外?” 云明彦:“这个嘛,几十人肯定是有的,有些宗门专门留了人在上面,接应自家弟子。” 换而言之,有靠山的修士有人接应,随意进出,散修们若是进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