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踪我们一路的原因之一。 安韶从乾坤袋里拿出了一些伤药,坐到了严靳昶的身边,“脱吧。” 严靳昶:“……外伤已经快要愈合了。”我都把话题引到那么远的地方了,他是怎么绕回到这里的! 安韶一脸无辜:“快要愈合,也就是还没有完全愈合,还是得上药的。” 严靳昶:“我是木灵根修士。”我可以使用治愈之术。 安韶:“所以呢?” 见严靳昶还在犹豫,安韶干脆直接上手去扒。 严靳昶有意挣扎,奈何安韶不止有一双手,数十根黑色的根藤从他身上冒出来,没一会儿就将严靳昶的手脚捆了个结结实实。 偏在这时,一道黑影“嗖”地一下闪到了窗前,“安公子,外面有几个人……” “撕拉!”几条黑色的根藤,直接将严靳昶的衣服撕成几块。 因为看到外面有人鬼鬼祟祟,便前来告知一声的殷无皈:“……” 严靳昶和安韶齐齐看过去,“怎么了?” 殷无皈捂眼低吟:“……罪过罪过。”若不是那几只妖兽因为一连化作人形很多天,消耗了不少力量,也轮不到他过来说这事。 黑色的根藤摇摇晃晃的将那几块碎布往严靳昶身上挂,尽管这并不能挡住什么。 安韶:“到底怎么了?” 殷无皈:“有几个人蹲守在外面那片树林里,距离有点远,也不知道他们是在监视我们,还是在监视住在这附近的什么人。” 严靳昶:“看得出来是哪个宗门的弟子么?” 殷无皈:“穿着夜行服。” 严靳昶:“先不要打草惊蛇,我们会在房间里布置一些陷阱,若是夜里有人进来,必定不会让他们轻易离开,你们先休息,有事我会叫你们过来。” 殷无皈点点头,又“嗖”的一下闪身消失了。 安韶的视线回到严靳昶身上,紧盯着严靳昶背后那几个足有指甲盖大小的血口子,现在已经结了一层薄痂。 这些血口子分别出现在严靳昶脊骨两侧,成排下来,就连间隔的距离都是一样的。 安韶:“很疼?” 严靳昶下意识想说不疼,但话在嘴边打了个转,出来之后就成了:“嗯,疼。” 这是那些从黑影中浮现出来的黑色丝线扎入了他的背后,又抽离出去之后,留下的血口子。 安韶俯下身,在那血口子旁边轻轻的吻了一下。 冰凉且柔软的触感,落在本就因为受伤而变得敏感的肌肤上,带来了一片酥麻。 严靳昶:“……” 安韶见严靳昶没有闪躲,又一路吻了下去,严靳昶抬起自己的手背:“这里也疼。” 安韶:“……” 安韶握住了严靳昶的手,也落下一吻,末了一抬眼,看到严靳昶那双泛红的耳根,笑道:“我看了一下,确实不用再抹药了,若是疼得厉害,今夜可能要趴着睡。” 严靳昶:“前面也疼。” 安韶:“那怎么办?我躺在下面给你垫着?” 严靳昶露出了一个微笑。 安韶:“……” 前半夜,安韶为自己提出的建议付出了代价,同时深深地怀疑严靳昶到底有没有外表看起来那么惨兮兮,一碰就这里也痛那里也痛,让他完全不敢乱动。 后半夜,严靳昶却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了代价,被折腾到睡过去的安韶开始无意识地在床上翻腾,从床头翻到床尾。 平时严靳昶还能用力揽住他,防止他到处翻,可严靳昶现在身上带着伤,用不了太大劲,于是夜里几次醒来,要么是发现自己被安韶一起带到了床底下,要么是安韶自己翻到床底下,被严靳昶捞出来拍干净。 好不容易睡着了,入了梦乡,严靳昶又听到一阵幽幽的呼唤声。 “公子……公子……” 严靳昶自从习得梦术之后,每夜入梦,都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正在做梦,所以突然听到这本不该存在于他梦中的声音,严靳昶即便再不甘愿,还是睁眼看了过去。 只见梦中的门外有黑影幢幢,频频晃过。 “公子……公子……” 严靳昶直接用梦丝凝聚出本命剑,对准那黑影扔了过去! 外面传来一声痛叫! 严靳昶:“何方妖孽来闯我梦境!” 严靳昶一挥手,几扇木门接连打开,一个被长剑钉在地上的身影,便显露在严靳昶面前。 定睛一看,严靳昶才发现,那竟是一个小童,除了那个小童之外,还有一个女童在外面,捂脸尖叫:“呀!哥哥被刺穿啦!” 女童绕着那男童飘:“哥哥死啦!哥哥死啦!” 还在努力拔那柄长剑的男童:“……” 严靳昶:“魇魔?” 闻言,男童和女童立刻扭头看过来:“才不是啦!”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