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废墟。 梦影:“说起来,创下此印的神君有一位道侣,他应该还活着,说不定他会知道解除此阵的办法。” 严靳昶:“梦君可知道他的下落?” 梦影从袖中掏出了一本厚厚的书,地递给严靳昶,“你先把这书里的招式全都学会,我就告诉你。” 严靳昶接过那本书:“前辈真的知晓?还是只是单纯想让我积极修炼梦术?” 梦影:“我当然知晓一二,你以为我活了多久了?” 严靳昶随手翻开几页,“前辈这不是有书么?书中还有画像,记得很详细,为何不直接把书交给赤家的血钥?” 梦影叹了一口气:“一开始,我是想着循序渐进,每一代血钥,教个几种厉害的梦术,让他们在学会之后,代代传承,但我没想到,他们没过几代,就看不到我,听不到我的声音了,这些书,他们也看不到。” 梦影其实也是有私心的,他担心自己一口气把所有的梦术交给赤家的血钥,赤家的人就不需要他了。 那会儿的他还是个刚生成的梦影,在白镜梦域里待得不算久,他还想再存活久一些,不愿意那么快消散。 没想到事情的发展超过了他的预期,他是想教也教不了了。 严靳昶拿着那本书,离开了白镜梦域,开始日夜苦读,并照着图中摆开的姿势练习。 ———— 时光飞逝,转眼过了几个月。 在此期间,安韶和严靳昶进入试炼塔好几次,安韶终于战胜了试炼塔七层的那棵树,并从那棵树的口中得知,盒子里的两柄剑之所以没法拔·出来,是因为还没有认可他们,所以迟迟不肯出鞘显露真形,供他们使用。 安韶询问如何才能被认可,树妖一摊手:“这我就不知道了,我的任务只是看管此物,这些年来,只有你们拿到了这两柄剑,我还没见其他人用过呢。” 严靳昶和安韶只能先将那两柄剑带出了试炼塔,在修炼之后的闲暇时间,一人一妖便一起专研如何拔剑。 这对剑看起来就像是一对匕首,鞘很短,只有一个巴掌长,里面的利刃应该更短。 将仙力注入其中,什么都探寻不到,安韶试着放血,将血滴在剑身各处,对剑都毫无反应。 安韶:“靳昶,你说,这该不会是拿来看的吧?我们辛辛苦苦闯到试炼塔顶层,就拿到这么一对不出鞘的剑,用又用不了,不甘心只是放着积灰,又不舍得扔了卖了。” 安韶一锤掌心:“我知道了,这是用来考验我们的吧!” 严靳昶拿起其中一柄剑,“也不是完全用不了。” 安韶:? 严靳昶比划了一下:“既然它不出鞘,我们就带着鞘来攻击。” 安韶:“……这鞘又不锋利,能用来打什么呢?” 严靳昶看向了屋外的院子,“我们可以用它们来过招。” 没过一会儿,严靳昶和安韶的契约兽们,就在院子的各处寻到了适合自己的地方,围观这场切磋。 严靳昶和安韶也不是没有切磋过,只是拿出的都是各自娴熟的武器,而这一次,他们的手里拿着只比他们的巴掌长出一些的“匕首”,在院子里对砍,叮咣声不绝。 严靳昶其实不太擅长近身战,而且总是下意识地想要牵引出自己的傀儡,不过,他们给彼此定下的规矩,就是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