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闻着钱程身上的味道。 “……亭叔叔,你怎么办?”钱程伸手碰了碰,又犹豫着收回了手。 亭澜叹了口气,一把抓住他的手按了上去,催促道:“快点,小混蛋。” 第二日,钱程早早去找了钱俞清,寻了个理由将昨晚自己早回来的事给说了,钱俞清没有觉得有什么异样,带着几人继续享受假期。 三亚有不少好玩的地方,一行人每天的安排都紧紧凑凑,每晚回到酒店后,亭澜都累的只想睡觉,但钱程是个初尝了荤腥的雏儿,白日里当着钱俞清和徐婷的面不好做什么,晚上回了房间,门一关,便逮着亭澜开始扒衣服。 第一次出师不利,钱程痛定思痛,每天主动找亭澜深入学习。 亭澜懒洋洋地趴在床上装死当听不见,钱程便俯身上去,又亲又摸。 钱程的这种伎俩每天晚上都奏了效。 毕竟一个想做得不得了,一个也没那么抗拒。 半推半就的,也就脱得精光了。 “不要用牙齿。”亭澜“嘶”地叫了一声,一脚蹬在钱程的肩膀,将人慢慢推开,撑起身子道:“疼。” 钱程看着他,擦了擦嘴,抬起头仰视着亭澜,很是好学的问道:“那该怎么做?” “舌头。”亭澜用手掰开他的嘴,道:“伸出来,懂了吗?” 钱程呼吸一窒,探身去吻他,直到将亭澜吻得喘不过气,才将人放开,沉声道:“还是不懂,亭叔叔,给我示范一下吧。” 几人在三亚玩了七天,钱程越玩越精神,亭澜却越玩越累,整天腰疼的看钱程的眼神都恨不得扇他两巴掌。 一天早晨,酒店餐厅,亭澜正沉浸在昨晚一脚将钱程踢下床的喜悦中,钱俞清突然端着一盘早餐坐在了亭澜的对面,面色沉重。 “怎么了?”亭澜愣了愣,扯了张纸将嘴擦了擦。 钱俞清看了他一眼,皱眉道:“澜澜,上次你给我提到的,那个苍隼集团的kaze,还有印象吗?” 亭澜正了神色,道:“我一直在尝试和她联系,但是联系不上她。” 钱俞清叹了口气,道:“刚刚顾豪给我打了个电话,说kaze受了伤,现在正在北京治疗。” “什么?”亭澜一惊,手上的刀叉没拿稳掉了下来,讶然道:“这是怎么回事?伤的很严重?” 钱俞清用刀叉戳着眼前的早餐,沉声道:“听顾豪说,是执行任务的时候出了车祸,但更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了。” “她现在在哪个医院?” “北京军区总医院。”钱俞清顿了顿,看向亭澜道:“澜澜,我在想,顾豪推荐的这个合作对象,恐怕不是我们想的那么简单。” “学长是觉得有风险?” “不好说,那个kaze无缘无故失踪,现在又受伤……”钱俞清皱眉道:“我觉得我们对这个集团的了解太少了。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他们是国有背景,有官方背书,但这并不能代表什么,搞投资要的是数据,真真实实的数据。但你看,苍隼集团所经营的范围、资金体量、财务报告等等……到现在我们什么都没有看到。” 亭澜沉吟。 说实话,他之前虽然与kaze有过一些交集,但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前,亭澜对kaze这个人的定义,更加偏向于商人而非军人,毕竟kaze这人浑身上下透露出的气质,与亭澜认知里的军人形象八竿子都打不着,更别说,她还是个美日混血。 “我之前尝试过与kaze沟通,但她一直抗拒与我正面接触。每次都很搪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