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干出碧血洗银枪这么没底线的事情来。 沉嘉禾不知道自己逃过了一劫,还睡得香甜的很。 但都做到这一步了,再让他把裤子穿回去也不可能,谢珩心里带着气,握着沉嘉禾的腿并到一起,把肉棒插进了腿缝里。 不能真枪实弹的上,但打点擦边球总是可以的。谢珩把沉嘉禾的腿并在一起,紫红色的性器在白嫩的腿间进出。 龟头从穴口蹭到上面的阴蒂,肉棒把紧紧合在一起的花唇碾到两侧,从穴里流出来的晶亮的液体一点点裹满了粗长的肉棒。 尽管和梦中的性爱比起来这就像是在扮家家酒,但谢珩却是第一次亲身体会这样的感觉。 柔软湿滑,被异性的体温和身体包裹的感觉比他想象中的好得多。 他握着沉嘉禾的膝窝把她的腿压到她的身前,完全暴露出来的花穴已经充血,饱满的花唇中间夹着一点嫣红色的艳色,上面还挂着一层湿漉漉的淫液。 谢珩的喉咙干的发紧,但这么漂亮的珍馐他只能看不能吃。 他的眸色沉下来,握着肉棒拍打在了艳红的花穴上。 一声清脆的轻响,穴口瑟缩一下,挤出了一团清亮的液体。 谢珩又一连拍了几下,水越流越多,沉嘉禾也皱起了眉头像是要醒过来。 谢珩不怕沉嘉禾醒过来,他调整方向,再次插进了柔软的腿缝里。 但沉嘉禾一点也不配合,哼唧了几声,眉头松开,继续睡。 要不是谢珩是自己把沉嘉禾从酒吧里带回来的,他都要怀疑自己给她下迷药了,不然怎么能这么能睡呢? 谢珩一个人像是唱独角戏一样拿着沉嘉禾的大腿自慰,身体上是爽的,但心里是不爽的。 “等下次……”谢珩的下颌紧绷,近乎咬牙切齿的说:“看我不肏死你。” 没有人回应他,只有一点黏糊糊的水声让谢珩的心态还能勉强维持稳定。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大概是大腿内侧被磨得生疼,沉嘉禾总算是掀开了一点眼帘,看到面前模模糊糊的有一个人影在自己身上耸动。 沉嘉禾的大脑还是糊涂的,身体下意识的动了动,这一动直接让谢珩的肉棒插歪了地方,龟头大半插进了湿软的穴口。 沉嘉禾被弄疼了,穴口猛地一缩,谢珩的脊背也跟着一麻,近乎狼狈的抽出来。 肉棒刚拔出来,一股股浓白色的精液就抵着上面的阴蒂射了出来,被磨了十几分钟的花珠猝不及防的被淋了个精液浴,也跟着把沉嘉禾带上了高潮。 本就因为醉酒而浑身无力的沉嘉禾这会儿更加软成了一团,她刚睁开的眼睛还没看清面前的人是谁,就又合了起来。 底下挂满了白灼的花穴还在时不时的挛缩一下,沉嘉禾却已经再次进入了梦乡。 谢珩的脸色一阵红一阵黑,看着沉嘉禾恬静的睡颜,觉得又好气又好笑。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