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他手指挑开内裤边缘伸到里面,抬头故意问:“你这什么体质,一碰就湿?” 女孩面红耳赤,下面不住地收缩,想将异物挤出去。 可男人的手指不仅没有被挤出去,反而还指尖慢慢打着转地进得更深了,里面嫩肉绵软紧致,感受到里面不住地紧缩,想象到进入后的滋味,下身已经硬得发疼。 但她那里太窄太小,现在还不是能直接进去的时候。为了避免她一晕晕好久的情况再次发生,男人咬牙挪开视线,改为欣赏这具身体。 灯光映照下,她张着腿,全身都泛着粉红,从胸型到腰线都恰到好处,双腿匀称笔直,小腹平坦得甚至微微凹下去——那里很薄,进得太深时就会被顶出轮廓。 只是一想,立刻就忍不住了。 男人眸色暗成一片,手指撤出一半挤满润滑,又再次放进去。 这次是两根手指,紧接着又变成三根。夏夏难受地叫了声,感受到手指从身体里撤了出去。 紧接着抵上来的是更为粗大的男人性器。 “唔,不、等等。”她支吾着开口,说的话不清不楚,总之是在喊停就是了。 周寅坤这就皱了眉,还没开始喊什么停。 但瞧她拧着眉,大约还是害怕,他耐着最后的性子,覆上去刚想吻住她安抚一下,结果手指被划了一下。 与在门口时胸前被划的感觉一模一样。这次周寅坤没有忽略,他停下来掰开了夏夏的手。她的掌心,躺着一枚被捏皱了的避孕套。 周寅坤抬眸,“什么意思?” 夏夏本不敢跟他提要求的,事实上提了他也不会听。可有些事,她必须争取,不能任他为所欲为。 刚才想说的时候被打断了,现在有了说话的机会,夏夏坐起来,顾不得先遮住自己,把避孕套放到了他面前。 深色床单上,这枚银色包装的东西格外扎眼。 “上次在蒙诺克岛,医生说给我打了避孕针,时效是七天,现在已经过了。”她委婉地开了个头。 男人只是看着她,没什么反应。 每每与他对视总会紧张,夏夏只得垂眸,把话说完:“我也知道可以吃药,但是可能有副作用,所以你能不能……” 话没说完,就听见男人冷笑了声。 他拿起那枚避孕套,捏在指尖把玩。周夏夏说了这一堆,无非就一个意思——跟他提条件,要他按照她的意思来做。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性事于他,是有生理需求时的正常解决,是生意顺遂时的锦上添花,也是心情不好时的肆意发泄。无论哪种情况,他舒服最重要。 现在他还没舒服,她就先提上要求了。甚至,还是在刚刚厨房里那般敷衍他拒绝他之后。他宽容地不跟她计较,居然换来这个结果。 看来是他这养宠物的不称职,宠着惯着,纵容她到现在蹬鼻子上脸,敢在床上跟他提要求。 “周夏夏,周耀辉活着的时候,没教过你该怎么跟人谈条件吗?”周寅坤把手里的东西扔到一边,握住了夏夏的手腕。 女孩身体一颤。 “想谈条件,就要先拿出诚意。” 夏夏还没理解这话的意思,就猛然被一股大力扯到床下,膝盖跪地毯上磕出闷响。 她吃痛地皱眉,而下一刻男人攥着她的胳膊将人扯过去,夏夏猝不及防地被扯到他腿间,脸蛋正正好好地碰在了那狰狞骇人的粗茎上。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