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是在我手里跑的!” 一旁的蒋灼放下手里的报纸,瞥了他一眼。 寂静的蒋宅一时间充满了男人奋激的骂声,在前院浇花的佣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天色阴沉,雕着铁花的别墅大门驶进一辆黑车,顺着车道稳稳停在门前。梁言下了车,径直走进大厅,对着二人弯腰:“蒋总,裴宇少爷。” 名叫裴宇的男人似乎是骂累了,停下来给自己倒杯水润嗓子。 “讲。”蒋灼把报纸在茶几上。 “蒋总,根据您的描述,我们并未查到耳垂有颗痣的男人,南宁广场北部昨晚进出的人也都查了,没有。” “啧!”裴宇心里恼火,左手不停地拍右手咬牙切齿道:“昨晚跑的那几个人里边肯定有主谋!我试过了,他的身手还不一般,他妈的明明就差一点就逮到了!” 蒋灼皱眉,嫌他吵:“行了,再说把你扔出去。” 被呵斥后,裴宇像霜打的茄子,脑袋瞬间焉了。 梁言推了推眼睛,缓和气氛道:“他们这些人穿着黑衣服在巷子里,普通人确实看不清楚,只凭借声音的情况下,都会认为是小混混斗殴,谁能想到是因为分赃不均匀而打架的嫌犯呢。” 顿了顿,他又笑着温和道:“不知道名字和相貌,只能根据特征去查,这件事是比较难。不过裴宇少爷你现在可能更需要冷静。” 送走了裴宇,蒋灼缓出一口气,耳边清净了不少,他平静地说道:“汇报一下林氏股东们的详细资料,以及林氏内部的资金流动去向。” 梁言站在幕布侧边,控制投影仪切换图片,一句一句地给蒋灼复述。 外面越来越阴沉,映得天空下苍灰色的建筑愈发阴森可怖起来——这是蒋家历任家主要居住的地方。 其面积及其宏观,只一个后花园便种了几千种不同品种的花。 佣人还在大厅不断穿梭,厨房也忙活起来,似乎在等待某个很重要的客人。 与此同时,二楼却沉寂的可怕,梁言关掉投影仪,站在昏暗的书房内心中瑟瑟发抖。 蒋灼眯起深邃的眼睛,悄悄转动指骨带着的指环。 梁言更怕了。 他讲错了吗他没有讲错吧。 说对了蒋总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啊,那他就是说错了呗…… 可哪错了,他明明就是照资料念的! 梁言忍不住,大胆发言:“蒋总,我认为林正青拆东补西的做法只会加速林氏的消亡,我们完全可以守株待兔。” “蒋林两家的婚约可是在几十年前就有了的,直接吞并林家,你是想让我背上不忠不义的骂名”蒋灼抬手掩在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