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然而,又是什么也没有,甚至没有第三个人。 这是打算一个人作案吗?也是,对待像我这样的人,他一个人也够了。 我打量了眼客厅,里头陈设简单,沙发和桌子相向摆着,桌上有摞摊开的作业,离窗两步远处立有一个通体黢黑的火炉,烟囱成直角状通向窗外,处处都是浓厚的烟火气息。 与我那常年独居的房子截然不同。 我猜想吉羌泽仁会拿什么作为作案工具,客厅里似乎并没有合乎情理的,难道是在厕所吗,还是在厨房,或者说卧室? 他又会把我的尸体藏住在哪儿。 “别介意,你随意,我去收拾一下床。”吉羌泽仁给我倒了杯热水,转身走进卧室换床被套,他脱下外袍,挽起袖子,露出手腕上的彩绳。被子在他大开大合的动作下起舞,衬衣下的背肌张弛有度,荷尔蒙气息喷薄欲出。 没有了红袍的影响,心里的冲动也渐渐消散,我立在卧室门口想:最好不是用被子闷死我。 吉羌泽仁回头笑着抓起换下的被套说:“我体育生,平常运动多,汗气大,换了干净的,睡着舒服些,倒是也该换了。” 他说着将被子扔进洗衣机,回头问我:“你吃饭没?” 看来是打算下毒。 我乐意地点了点头,何况,八个小时左右的车程,这副身体确实也饿了。 吉羌泽仁嘴角扬起一抹弧度,伸着懒腰走向厨房,“正好啊,我也想吃点东西。” “叮——” 我站在门口望着他按下电磁炉的开关,纠结要不要进去帮帮忙,“有需要帮忙的吗?” 吉羌泽仁笑着摇头,“就简单下个面,很快的。” “好。”我垂下眸子,转身走了。我应该离远点,不然会影响到他下毒的操作空间。 没过一会儿,吉羌泽仁端着一碗酱油醋面和一碗清汤面出来,他将面放在桌子上,把桌上作业理好往开挪了挪。 我扫了一眼,是五年级的课本,看来对方家里还有小孩子,千万不要让小朋友看到我的死相,免得吓到他。 吉羌泽仁将清汤面放我面前,“趁热吃吧。” 我拿起筷子低低说了声:“谢谢。” 他摸了摸后脖颈,笑着回了一句“不客气”。 一碗面下肚,汤底一滴不剩,但我还是没等到毒效发作,不知道是哪个公司产的毒药,可以考虑倒闭了。 在毒发之前,先洗碗吧,不然真的是蹭住蹭吃又蹭喝。吉羌泽仁也没有拒绝我的请求,交给我清碗的工作。 等一切收拾妥当后,时间也不早了,毒效还没发作,我想他可能打算晚上等我睡着再动手,这也不失为一个好计谋。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