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结。 “哪有那么多应不应季,冷就穿,热就脱,只要我自己觉得热,一年四季都是夏天,如果觉得冷,一年四季都是冬天。”他说着凑近,用唇亲昵地蹭了蹭我的鼻尖,皮肤渡来的热让我清楚感受到自己有多凉,“再说了,陈大哥不还一年四季穿着丝袜嘛。” 我用手收了收吉羌泽仁的衣领,笑说:“特殊情况特殊看待……而且他那冬天肯定是加绒的。” 吉羌泽仁故意撅起嘴,“原医生怎么知道?” 我不由失笑,“应该?” 他从背后搂住我的肩撒娇:“不管,不能冷着你。” 我和吉羌泽仁,将曾经拜过的神佛,一起拜过一遍。 我跪在老旧的莲花蒲团上,抬头凝视着高台上的神像,却不敢看身边的人。 握着我手的手的温度是那么真实,时至今日,我却仍然没有从“吉羌泽仁醒了”这件事里回过神。 总害怕这一切都是黄粱一梦。 刚跨出山庙门,眼泪突然就掉出来,被山风吹乱了轨迹。 吉羌泽仁察觉我的躲闪,歪头凑过来,他轻轻取下我的眼镜,擦我脸上的泪,问:“怎么了呢?” 我瓮声瓮气道:“太阳太烈了。” 是吉羌泽仁在身边的温度太强烈。 吉羌泽仁埋怨地睨一眼阴恻恻的天,“……就是,这天气这么热,真坏。” “哼……”我一时哭笑不得,轻轻捏了捏他的腮帮子,“这天还能我说了算?” 吉羌泽仁一脸理所应当地说:“反正我的天是你说了算。”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情话戳了心,“哪来那么多好听的话。” 吉羌泽仁把脑袋靠在我颈窝,拱了拱说:“只要想说,自然而然就有了。” 我独有他的知疼着热,就算暴风雨他也会说:“那落下的是光。” 我这一辈子,没有什么东西是完全有把握的,除了吉羌泽仁。 拜佛回家后,已经是傍晚时候。 吉羌泽仁的嘴唇贴着我后颈,留下一串细密的吻,滚烫的呼吸久违地捆住我。 他呼吸渐粗,轻吻就变成了捉急的啃咬。 我心头一颤,知道他想要什么。 虽然在那六年里,我有主动做过,但我只拿那方面的事情当做促醒的手段,并非为了满足私欲。 距离上一次两厢情愿,已经有六年了。 六年,两千多天,足够改变一个人。 可他没变,我也没变。 突然间,一切都像回到了第一次—那深情恶劣,坦诚完整的第一次。 我将他欲一路而下的手按在腰上,有些扫兴地说:“我,我没有准备……”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