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色的裙摆处盛开着朵朵的莲花,枝枝蔓延蜿蜒,密密缠绕的和她一样攀附在人的心底,云鬓峨峨,顾盼生辉。 恭候府的这个庶女生的窈窕貌美,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可不想她嫁入王府后非但没有使得花枝残落,反倒开的更加生机勃勃。 她真的在是在发光,一抹窈窕动人的殊色。 长乐世子久久的注视着陆燕芝,这是他真真正正的第一次见过人。 原来就是她啊,难怪福宁气成那样。 长乐世子按着胸口,总觉得自己见过陆燕芝,又好像错过了什么。 “见过秦王,秦王妃。” 所有的人都在施礼,偏偏秦王妃的眼神落了过来,费云亮激动的心跳如鼓擂,他就知道,他就知道有效果。 没错,陆燕芝的眼神是真的被这五颜六色的一坨吸引了。 是的,他们三个完美的构成了一坨色块,辣眼的各有特色。 陆燕芝甚少有人见男子穿鲜绿色,若单拎出来,这一身张扬的颜色和他十分的相衬但若是三个人凝在一起,就只剩下搞笑了。 “今日皇兄特设的是家宴,诸位不必多礼。” 叫众人起身后的秦王察觉到了陆燕芝的目光,他顺着看了过去,给陆燕芝解释道,:“那是长乐伯父子和费将军。” 一听是长乐伯,陆燕芝的眼神倏地收了回去,翘起的嘴角也飞快的扯平了,自穿越至今,长乐伯的宴请给她造成了极大的心理阴影。 如今哪怕这个槛过去了,但陆燕芝却连提及都不愿意。 那日她在宴会上怎么中的招,无不过就是剧情的惯性或是福宁郡主下的手,她不想去回想那种叫人绝望的疯狂的感觉。 怎么不笑了?还是秦王给她说了什么? 长乐世子第一次看着自己这身绿袍心生忐忑,她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呢?明明还笑着,怎么突然就这么冷漠了? 待几人坐下后,费云亮和长乐伯为刚刚秦王妃的眼神看在哪,到底是冲谁在笑和邻桌的几人起了争执。 费云亮和长乐伯中间夹着个不知道低头在想什么的长乐世子,两个人就两张嘴,却左右开弓硬生生叫他两战出个舌战八方的气势。 这场谜一样的闹剧让后面的人实在听不下去了,幽幽的来了一句,:“上次这么和人争执的还是陈家的公子,几位确定还要继续吗?” 陈潼废了,全家都被贬到南岭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里吹风去了。 当初他们可以借着怀康帝的宠信给恭候府施压,欺负人欺负到要他们送人赔罪,也会被更得皇帝青眼的人压迫。 但帝王的宠信何其可怕,捧得人不知西东,摔得人四分五裂。 碰上秦王这块铁板,那点所谓的爱重烟消云散。 “伯父,她...” 偃旗息鼓的费云亮缩回头就对上了他贤侄的疑惑,他有些不解,他这个侄儿不是也每日流连花丛,和一众纨绔子弟醉生梦死吗?怎么可能没听过这位秦王妃的名头? 但这一点小小的疑惑很快被费云亮抛之脑后,他愉快的拉着长乐世子,小声的说起了这位原恭候府庶女,现秦王妃的二三事。 周重邛敏锐的察觉到了陆燕芝波动,他甚少见陆燕芝这样明显的不快,待入座后,他轻声问了一句,“怎么了?可是有哪里觉得不舒服?” 陆燕芝摇了摇头,小声道,:“没有,殿下。” 她只是不喜欢这位长乐世子,明明两人是初见,可她一听到长乐伯父子的名头却莫名生出心悸来。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