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人的神经,导致上//瘾,让人无法自控。乌香成//瘾之后要是被人断了药,会生不如死,要是能给他来上一口,估计叫他杀了亲爹亲娘也做得出来。” 乌香的名字起得好听,然而它并非是什么香料。 张嫣不曾知道这个东西的厉害之处,然而萧靖对此十分厌恶。他说:“除了遭受严重外伤,需要用到乌香麻醉痛感,其余入药不得用乌香。我怕你在宫里遭人害了,什么杂七杂八的香料混在一起,谁知道里头添了什么。” “你看乌鲁斯被人用了大量乌香,睡得跟死猪似的。那会儿要是有人捅他两刀,他被人杀了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 萧靖从前看过一些资料,说挖掘明朝的万历皇帝的骸骨发现含有吗//啡。他可不想自己和亲人变成那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样子。 张嫣偷偷去看乌鲁斯狂喝盐水的样子,心有余悸地说:“我才知道有这样的东西……” 乌鲁斯好歹是蒙古亲王,祖上出过元朝皇帝的人物,他能不知道阿肥荣杀人如剑? 他十分配合大夫的治疗,半个月之后恢复得差不多。与此同时,图鲁带着察哈尔部的军队返回鞑靼,达延汗满心欢喜地把长子盼回来了,却没有见到战利品。 “父汗,是我无能……”图鲁跪在地上,表情十分难看,“不知到从何时起,明军在花马池配备了大量火器,那种火器的火力极大,胜过我见过的所有火铳。我带领的军队尚未冲到城门前,已经被火器杀伤数人。” “火器?他们居然配备那么多火器!”达延汗的声音不由得拔高一分。 花马池城内有火器,是大汗完全没有想到的事情。 在他的想法里头,花马池能算得上是一个守卫薄弱的穷乡僻壤,这个地方连兵马都要从延绥镇调过去,哪里会有十分很贵的火器呢? 花马池又不是北京城! 但是图鲁撸起自己的衣袖,露出被打伤的口子。他勉强用布条包裹着伤处,虽然伤处暂时结痂,肉眼尚能看到一个大大的血洞。达延汗命人把所有受伤的鞑靼士兵全部带过来,他一一查看过伤处,确定不是刀伤和箭伤。 “是被火铳打伤没有错。”达延汗说。 图鲁跟父亲禀报:“这次我带领的察哈尔部大约折损一千余人,不知乌鲁斯那边情况如何……” 达延汗心想乌鲁斯没有带着人马回来,莫非次子已经进入花马池城中,开始抢掠物资? 他盼啊盼啊,希望次子能够满载而归。若是次子能成功劫掠明人的城池,他以后会对乌鲁斯高看一眼。 图鲁回来的第一日,大汗没有乌鲁斯的消息。图鲁回来的第二日,大汗依旧没有乌鲁斯的消息。图鲁回来的第五日,大汗终于收到关于乌鲁斯的消息。 “报——” “大汗,永谢布部叛变,领主亦不剌将济农卖给明人,换来一百担青盐!” “大汗,乌鲁斯济农现在在花马池城!” “什么?”达延汗大惊,“乌鲁斯竟然落到了明人的手里?” 图鲁和乌鲁斯不愧是哥俩,上一次是哥哥被抓,这次是弟弟被抓。说是被抓也不太恰当,毕竟乌鲁斯从来没有反抗过—— 达延汗安插在永谢布部的眼线急速地说:“是亦不剌耍了阴险手段,将乌鲁斯济农迷晕过去。济农落入明人之手,如今生死不明……” “真是岂有此理!”达延汗气得要拔刀杀了亦不剌,“他怎么敢这样对待乌鲁斯!” 大汗想过千万种谋略,他是如何也想象不到次子领兵出征,居然会折在自己人的手里。他立刻下令:“来人,亦不剌是蒙古的罪人!本汗不杀亦不剌,心中愤怒难平!” 图鲁畏惧明军的火器,但是他对于叛变的永谢布部并不害怕。他领着忠心耿耿给的察哈尔部士兵,立刻去追杀背叛蒙古的永谢布部。 “至于乌鲁斯……” 大汗想起生死不明的次子,觉得这样的场景曾经经历过。他双眼通红,挑选出使花马池的使臣,道:“你们去明人的城池,且看乌鲁斯是否还活着。若是他还活着,无论如何要把他带回来蒙古。” “是。”使臣们齐声道。 鞑靼使臣们骑着快马赶去花马池城,他们没有带太多的士兵,在表明身份之后被守城的官兵放入城内。领头的使臣跟明朝官员打听乌鲁斯济农的行踪,很快得到了回复。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