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肃王策划,皇上和秦简泊皆参与其中,也是她默许授意的。 秦简泊主审此案,赵明渠带着圣旨前去陆府抄家。陆庭筠看似在帮她,他的真实意图其实是假意投靠,伺机报仇。 陆庭筠看似对她衷心耿耿,实则是潜伏在她身边的一条狼,趁她不备,再给她致命一击。 瑾言以为姜嬛不信她的话,便又补充道:“奴婢是带着何家的老仆前去辨认的,已经确认是何小公子无疑。” 姜嬛示意瑾言不要再说了,她一把将手中的橘瓣捏碎,汁液四溅,瑾言赶紧挪跪上前,用干净的帕子替她擦拭手中往下滴落的汁水。 “好啊,胆敢背叛本宫,本宫也要让他尝尝这刻骨铭心的滋味。” 半个时辰后,一个小太监匆匆而入,在瑾言的耳边说了几句,瑾言替姜嬛披上领口缀着狐毛的披风,扶着她站在高高的楼阁上,姜嬛向下俯瞰,便见到缓缓驶入骊山行宫的那辆马车。 马车缓缓停下,陆庭筠搀扶着崔莺走下马车,下车时,崔莺没站稳,陆庭筠自然而然地揽住她的后腰,崔莺红着脸,“多谢陆大人。” 陆庭筠顺势将她拥在怀里,崔莺嗔了他一眼,“小心被人看见。” 崔莺脸红羞怯地模样落入姜嬛的眼中,她用力抠着裙摆上那颗硕大的东珠,东珠滚落在地上,滚进了楼阁上木板的缝隙中。 姜嬛双手环抱于胸前,紧紧地抱着自己。 十月的骊山很冷,冰冷刺骨的寒风直往人骨头缝里钻,她想起漫漫长夜再也无人陪伴在她的身边,再也无人替她暖榻,长夜孤单漫长,她如何能忍受这般令人抓狂的孤独和寂寞。 她从前有多喜爱陆庭筠,如今就有多恨,恨他的欺骗和背叛。 恨他对皇后温柔小意,亦恨他对自己避之不及。 那种狠就像是在冰寒的水中浸泡过,冰冷而刺骨,却叫人刻骨铭心。 她抱住瑾言,想为自己多找回一些温暖,可远不如男子那热烈似火的胸膛带给她那种强烈的感觉。 “去请陆相过来吧!” 姜嬛想了想便道:“再替本宫准备一些炎儿最爱吃的榛子酥。” “奴婢遵命。” 就在崔莺赶回骊山行宫之前,她便得知了太后将魏炎接进寝宫。 姜嬛前脚请了陆庭筠,后脚便让人去请了皇后,她知晓崔莺将魏炎接去了坤宁宫抚养,知晓崔莺视若亲子,她定会为了魏炎不顾一切。 她让瑾言准备的不是寻常的榛子酥,榛子酥里是姜嬛为魏炎准备的断肠毒药。 而她也并非真的想和荣王那个蠢货合作。 她在先帝身边陪伴了十多年,魅惑先帝独得盛宠,对先帝所生的那几个儿子更是了如指掌。 魏颐阴狠疯狂,荣王残暴愚蠢,倒不如她在宗室中选一个听话的,就让荣王和皇帝去狗咬狗,荣王蠢而不自知,没了陆庭筠相助,他便犹如猛虎没了利爪,荣王根本就不足为虑。 至于陆庭筠胆敢背叛她,她必不会放过他。 * 自从魏颐醒过来,崔郦在陈家村更是提心吊胆,她担心那老妇人嘴不严,将她有了身孕之事告知了魏颐,可更令她感到烦躁的是,那种好似醉酒,极渴望男人触碰的让人无法自拔的感觉时时刻刻折磨着她。 可魏颐身上受了重伤,只想好好养伤,赶回骊山行宫,她再怎么挑逗,魏颐因伤口疼痛,也没了兴致。 崔郦整理衣裳,从床上爬起身,气得猛灌了几口凉水,正此时,那老妇人的儿子从山里打猎归来,他热出了一身汗,身上汗涔涔的,便脱了外衫,那老妇人的儿子叫陈刚,媳妇孙氏是隔壁村的,还有一个三岁的女儿名叫燕子。 孙氏赶紧拿出帕子替自己男人擦汗,抬头看见了崔郦,赶紧提醒陈刚,“快将衣衫穿上,让人看见多不好。” 李刚也不好意思地冲崔郦笑了笑,赶紧穿上了衣衫。 可崔郦便再也忘不掉陈刚那满身结实的肌肉。 好不容易等到那孙氏出去拿绣品换了钱,她趁机溜进了陈刚的屋子。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