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维桢归家的日子里,沉飞在相思若狂,患得患失之间,不止一次对自己说,如果维桢违背诺言,离他而去,等他将她捉回,就折了她的翅膀,打断她的手腿,当个小宠物般关起来养着算了;若是不能将人弄回身边,那他就干脆毁了她,他宁愿维桢死了,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落到其他男人手上。 当听到维桢要办理手续转学回罗霂兰帝国,即将一去不返的消息时,很难说得清沉飞脑海里究竟闪过多少邪恶得令人毛骨悚然的念头,如今维桢依诺返回,又这样依恋自己,沉飞那些恶念,俱都冰消雪释了。 她就是个乖顺听话的小孩子,不敢违抗母亲之命情有可原。他是她的男人,比她年长,比她心智成熟,在小丫头为难无措的时候本就该主动替她料理,而不是一味地责怪迁怒于她。 沉飞坐到她身边,将她抱起来横放在自己腿上,“乖宝贝儿,这段日子想死我了。”他迷恋地吮着维桢两片娇娇软软的小嘴唇,含糊不清道,“你呢,小心肝儿,有没有想着老公呢?” “想的,我喜欢沉飞。”纵然期间发生了很多猝不及防的事儿,维桢确实是惦记着沉飞与蒋晗熙的,一方面也是心底隐隐有些惧怕,不敢忘了与二人的约定。 沉飞受用极了,愈发情思缠绵地吻她,含了她沁香的小舌头沉醉地啐尝,哺了自己的唾液过去,花样百出地哄单纯的小人儿一口连着一口咽下,满足得后腰发麻。这保守怕疼的小东西虽然不允许自己真正地操她,暂时无法射到她里面去,总也能逼着她体内灌入自己另一种液体。 缱绻一番之后,沉飞心情大好。 到底是身居高位之人,本就疑心重,又涉及心爱之人,益发多思多虑,沉醉过后理智渐渐回笼,自然不会叫维桢几句话糊弄过去。 他揽着维桢,视线深邃锐利,紧紧锁住她的脸,语气却十分和煦,“宝贝儿,跟老公好好说说,怎么会晚了整整一个月才回来上课,嗯?” 维桢意外他再次提起此事,呐呐道:“就是,就是家里长辈有些事,在伊利丹星耽搁了一个多月。”她不愿意告知莱昂叔叔让她转学一事,唯恐扯出母亲与莱昂叔叔的感情纠缠,母亲已婚,与另一个男人同住二月,似乎于她名声有碍。 她避开沉飞渐渐变得暗沉的目光,不安地问道:“怎、怎么啦?” 沉飞似是有点惊诧,视线定定地落在她脸上,表情却是喜怒难辨的。他的眼神太过专注锋锐,维桢甚至有种被刀子在脸上划过的刺痛感,不安地动了动身子。 沉飞箍紧她的腰,一手扳正她的下颌,神情平静得瘆人:“桢桢,我再问你一次,除此之外呢,真的没有其他原因了?” 维桢隐约觉得有点不对劲,然而沉飞态度和蔼,她一时理不出个所以然来,便迷迷愣愣地摇了摇头,“真的没有。”她咬了咬唇,又问,“沉飞,你什么时候送我回宿舍?我真的要为明天的课程作准备了。” 似有寒气自后脊梁冒起,一个劲儿地往四肢百骸乱窜,沉飞觉得整颗心都凉透了。他脸上却是风轻云淡,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士别叁日,当刮目相待。桢桢果然长本事了。”说着将她放到沙发上,站起身来。 维桢仰起头不解道:“什么意思?” 她略歪着脑袋,睁大一双水波凌凌的杏眼,两丸清曜的眸子四周的光影一层连着一层折射开来,似浮光跃金,异彩夺目,微微顾盼即可生情,仿佛将最瑰丽的湖光山色都拢进去一般。 维桢的年龄本就幼小,姿容绝代又一派天真无邪的情态,像一个美丽纯洁得过分的稚童,一嚬一笑间便将圣人诱至万劫不覆的罪恶深渊。 沉飞自然不是圣人,面对维桢时,他那种贪婪无餍的邪念简直是直接从灵魂最深处弥衍出来的。他居高临下地盯着维桢看了许久,直至她怯挠地低下头,才勾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