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郡君,外头有动静。”阿桃素来耳朵灵敏些,在听到动静的第一时间就提醒了阿曦,阿曦也立刻整理了一番自己的仪态。 因此当朱必锴推门而入的一瞬间,便直直的撞进了阿曦干净的不染一丝尘埃的眸子里,下一瞬,朱必锴肉眼可见的滚动了一番喉结。 身后的小厮和喜婆捧着合卺酒跟着进来,朱必锴坐在了阿曦的旁边,只觉得连自己的呼吸都是滚烫的。 “合卺”礼毕,掷盏于床下,使之一仰一覆,安于床下,取大吉利也。 “郡君,奴婢伺候您沐浴更衣。”阿桃只觉得屋内的气氛有些古怪,但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前微微福了福身。 “快给你家郡君卸去这些钗环,戴在头上一整天了。”朱必锴清了清嗓子,看着阿曦缓缓地朝着梳妆台走去。 ...... 铜镜中的女子美目含情,俏脸如同上了顶好的胭脂似的,绸缎般的长发披下来后,更显得细腰盈盈一握。 朱必锴只觉得现下的每一秒对自己而言都是巨大的煎熬,看着阿曦卸去钗环,又看着阿曦在下人的搀扶下沐浴,听着水声阵阵,朱必锴手上的青筋都时不时的暴起。 ...... 待屋内只剩阿曦和朱必锴两个人时,朱必锴完全卸下了平日里的翩翩君子模样,起身缓缓地走到阿曦面前,长臂顺理成章的搂上了阿曦的腰,把阿曦往铜镜面前带。 而后,朱必锴轻轻的附在阿曦的耳畔说了些什么,又朝着铜镜里的阿曦指了指,只见阿曦的脸上瞬间霞色弥漫,下一瞬,耳畔处便一阵电流般的感觉划过,醉人的低笑声响起。 “夫人,今天晚上咱们是有要紧事儿的,耽误不得。”朱必锴抱起阿曦便朝着床上走去,待阿曦躺在床上后,朱必锴顿了顿,拽着阿曦的手朝着自己的腰间而去。 “必锴......”阿曦有些招架不住朱必锴这般的攻势,有些无措的唤着朱必锴。 而回应阿曦的却只有朱必锴漆黑的眸子,和时不时从朱必锴额间滑落,滴在阿曦细嫩肌肤上的汗滴。 ...... “我的腰......”两人正意识都有些模糊的时候,阿曦有些难耐的呼痛声让朱必锴停下了手头的动作。 “好像......好像是枣硌到腰了......”阿曦忍不住伸手去揉了揉被硌到的地方,朱必锴闻言深深的吐了口气,拉开了床帘。 伴随着噼里啪啦的红烛,朱必锴清晰的看到了阿曦腰间的红印,在这红印的映衬下更显得女子肌肤洁白如玉。 朱必锴将床上遗留的红枣放在了床边,大手反复的摩挲着红印,眼中仅剩的几丝清明也渐渐地消失不见。 ...... 次日,朱必锴和阿曦一个都没起来,徒留院子里的下人们急的团团转。 “嬷嬷,这郡君和额驸都不起来,这可如何是好啊?”阿桃脑门都有些细汗冒出,也不晓得额驸今日是否告假了,但她们郡君是要去给夫人请安的呀! 嬷嬷神色也有些着急,看着一旁同样着急的小厮,心下也知道从对方口中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这样,吩咐大家都把伺候郡君和额驸梳洗的东西准备好,我去叫一叫。”嬷嬷无奈的上前敲了敲门,好一会儿才听到朱必锴的声音响起:“进来吧。” 朱必锴倒是干净利索的起身任由下人伺候梳洗,而阿曦却还在睡着一副未醒的模样,嬷嬷见状便要上前叫醒阿曦,只见朱必锴立刻上前拦住: “嬷嬷,我今日告了假,一会儿我去阿玛和额娘那边替阿曦说一声便是,莫要叫醒她了。” “这......”嬷嬷顿了顿,还是退出了屋子,瞧着额驸都这般说了,应当是同自家郡君似蜜糖甜吧...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