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哼”了声,“不困你瞎问什么?” 被凶了的泊教授一点都不生气,反而没忍住在周小猫的头上撸了两把,从发顶一直到脖颈上方,就连发旋都没逃开他的魔掌。 周乐衍的发质很软,像小猫一样好撸,这是傲娇受实践后的结论。 等腿上枕着的人差不多被安抚好了情绪,泊禹才使坏地凑过去,故意贴在周乐衍耳边吹气,还特意用那种沙哑的声线说话。 “既然我们都不困,那我想和周老师做点有意义的事,周老师没意见吧?” 原本的姿势就是泊禹盘腿坐在沙发上,周乐衍躺在他盘起来的大腿根上,他能很明显地感觉到泊禹腿间那个物体的变化。 现在,泊禹低着头跟他说话,还故意使坏贴在他的耳朵边上,搞得周乐衍没有感动,只有不敢动,吓得他大气都不敢喘。 以至于反应过来后,周乐衍第一时间手忙脚乱地把人推开。 泊禹被推开了也不生气,只顾着傻乐,完全没有一点传说中清冷教授的自觉。 周乐衍逃开某人的魔爪后则退到了沙发的另一边,双手捏住已经红透了的耳垂,似乎是忘了脸颊上的大片红晕。 泊禹好笑地看着人前严肃正经的周律师顾头不顾尾地掩饰自己的害羞,可爱死了。 “好了,不闹了,我去取个东西。” 脚步声越来越远,周乐衍大约能猜到他是回卧室去找一些工具了。 脸上好不容易降下来的温度再一次烧起来,脑子里不可控制地出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动作和乱七八糟的姿势。 甚至就连高中时路程用手机下载下来上课偷偷看的片子都像被人按了开始键一样,自动自觉地在周乐衍的脑海里播放。 当周乐衍满脸通红,满心通黄地劝自己做好了准备,甚至还在犹豫要不要趁着这会儿功夫去冲个澡,泊禹回来了。 “这什么东西啊?”周乐衍盯着泊禹手里面拿着的一个笔记本端详了半天。 “日记啊!”泊禹理所当然地晃了晃手里的日记本,还在疑惑这本的外壳不明显吗? “日记?”周乐衍眨了眨眼睛,重复了一遍泊禹的回答,还特意加强了反问的语气。 这怎么和他想的不一样啊,不是要做有意义的事吗? 事实上,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问的。 泊禹被他问的一愣一愣的,指着被他刚放在茶几上的日记本说:“对啊,读一些高中时写的中二日记,不是很有意义吗?” 周乐衍拧紧的眉毛慢慢松开,像是和这个说法妥协了一下。 但泊禹却不肯这么轻易放过他,故意的一样挑开话题,“那阿衍以为呢,什么叫有意义的事?”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