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哦~”泊禹摸了摸下巴,明知故问,“法院的怎么走到我们生物系来了?” “老师,咱们法学和生物不是一家亲嘛?周老师不在,我这不是过来看看您吗?” 自从周乐衍来宜大任教,论坛上不仅多了一个“元禹周”的cp板块,甚至还有不少人调侃生物系和法学系联姻了。 这东西在论坛上发疯是一回事,真正舞到蒸煮面前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但好在泊教授脸皮比较厚,也不太在意这些,甚至可能还纵容这种cp粉。 “行了,坐吧。” 本来七月末的天气就热,泊禹也就是看他们期末前最后一节课没精神,所以才挑了这么一个倒霉蛋出来活跃活跃气氛。 这一下可好,直接炸了场子了,学生都跃跃欲试。 最后一节课,课程基本上都结束了,泊禹和大部分老师都一样,也就是给同学划划范围,毕竟真的不透题,为难的可能不是同学而是自己。 眼看着讲的差不多了,泊禹摆了摆手,“大家先自己看看,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通常到了这种时候,这种话术的言外之意就是剩下的时间上自习,泊禹也真没想到会有人举手。 “说。” “老师,能不能问点和课堂无关的问题啊?” 泊禹被气笑了,挑眉反问,“行啊,你想问什么?” “老师和我们周老师在一起多久了?”那个同学不负众望地问出了好多cp粉在意的问题。 泊禹看他们跃跃欲试地吃瓜样子比刚才划题的时候还积极,觉得还挺有意思的,就跟他们扯皮了一会儿。 “问你们周老师去。” “周老师不说啊。”学生哀嚎。 泊禹倒是笑了,周老师能说就怪了,看着硬硬气气的一个男生,实际上比谁脸皮都薄。 估计这帮法学院来的学生也是没从周乐衍那里得到答案才过来骚扰他的。 “满打满算也就不到一个月吧。”泊禹顺手把讲桌上的一只笔拿出来把玩。 但这答案好像不是什么理想答案,下面的学生都说不像啊,泊禹笑极反问,“你们看像多久?” 一年三年五年什么答案都有,甚至有个学生说他们看起来像老夫老妻的,泊禹一边点头一边默默记下这个学生的名字,打算平时分再给他加两分。 “老师,我们周老师说你们高中就认识了,后来因为他出国失联了十年,您觉得遗憾吗?” 泊禹突然被问住了。 遗憾吗? 如果这个问题放在一个月前,泊禹估计都会回答遗憾,但是现在,他犹豫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