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呢? 只生生从有理便成理亏,任她予取予求。 但求爱妻消气。 如此,淑宁才终于有点笑模样:“呐呐呐,这可是你自己说的。男子汉大丈夫,一言重于泰山,你可不许给我出尔反尔。” “那宁宁要这么说,为夫就得问问到底何事了。否则你若要罚为夫睡贵妃榻甚至书房怎么办?” 床头吵架床尾和。 阿大人表示可以被福晋想怎么捶就怎么捶,但绝不接受分床。 淑宁咬牙:“真想拿出做九珍九藏、肉燕馄饨那个劲头来狠狠捶你一顿,看你还胡言乱语不?” 阿灵阿赶紧给人揉肩:“嘿嘿,宁宁温柔良善,断舍不得那般心狠。好了好了,你莫气。除了不愿与你生疏外,其余的事儿宁宁尽管说,为夫断然无二话的。” “当真?” “果然!”阿灵阿轻笑,言说自己向有重信之名,连皇上都几度赞许。 最诚实守信不过了。 淑宁颔首:“如此,我可就信了。放心,你我夫妻,最是荣辱与共。就好比一条绳上的蚂蚱,飞不了我也跑不了你。从这点上,妾身就不会提些个让夫君左右为难的要求。” 阿灵阿点头,说就知道宁宁最好。 接着,他最好的宁宁就说自己深受阿玛与嫡额娘重恩,又得了嫡姐荫蔽才能脱离包衣身份成为八旗秀女,与他缔结这段缘。因此而铭感五内,常思报答。 偏嫡姐有圣宠、有位份,身边仆婢如云,她所能做的实在有限。 只能想法子多照顾四阿哥些,也让她能安心。 横竖皇贵妃前头因为衣裳事儿似真似假地挑过她的理儿,胆小如她可不就战战惶惶,再不敢有丝毫怠慢了? 阿灵阿倒抽了口冷气:“乖乖,你这哪儿是照顾四阿哥?分明是老虎身上拔毛啊!好福晋,为夫没有怪你的意思,但是……你不在宫廷,不知其中内情。” 见爱妻一脸迷茫,阿灵阿不由长叹。 作为臣子,原本他不该擅讲帝王私事。但为防爱妻不明就里,糊里糊涂掺和到那等要命的事儿中去。他直接把人拉到书房,进了密室,杜绝一切被偷听可能后,才把皇贵妃跟德妃之间三起三落的夺子战说了个透彻。 并言只要有皇贵妃在的一日,德妃绝无半点胜算。 淑宁皱眉:“可是……” “没有可是。”阿灵阿正色:“好宁宁你要知道,皇上虽因太子与顾忌本身命格故,没有立皇贵妃为后,也没把四阿哥玉牒改到皇贵妃名下。但也因如此,原就对皇贵妃眷顾颇深的皇上对其更添几分愧疚与纵容。她只要不出大格,皇上不会细究。” 如今皇八女幼殇,皇贵妃再孕无望。自然把四阿哥当成眼珠子,决不许任何觊觎。 至于失了六阿哥膝下空虚,同样也不大可能再孕的德妃娘娘? 阿灵阿遗憾摇头,瞧着福晋满目担忧到底提点了句:“她只能忍着,便打落牙齿和血吞,也得笑容温婉地谢过皇贵妃娘娘恩典。否则对她跟四阿哥来说,绝对是祸非福。为今之计,她若真聪慧,便不能再使任何手段,反而要对四阿哥冷。她对四阿哥越冷,四阿哥才会越寒心,越全心全意孝敬皇贵妃。” 如此,皇贵妃放心,四阿哥也不会再左右为难。 能把话说到这种程度,也是阿灵阿极为爱重自家妻子。不忍她稀里糊涂地掺和进去,到时候目的没达到,反而受尽苦头罢了。 淑宁又何尝不知道自己此举有那么点火中取栗的意思呢? 只仗着皇贵妃时日无多又极好脸面,她现在好歹也是一等公福晋了。想皇贵妃便再如何憋闷,也不好太过为难她罢了。 但这话可不好说,无何奈何下,她也只能使出苦肉计。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