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前头大阿哥为了巩固他这个天然大阿哥党,没少周济他。但如今,大哥看出了这位八弟的野心之后,略加留难,想给他点教训还来不及呢,又怎么还会继续帮忙? 淑宁早八百年出手,拐跑了老十。 老九那个未来钱袋子还没长大,能动用的也只有自己那点可怜的月银。自顾还时有不暇,得跟额娘或者兄长打打秋风呢。 根本没有多余的周济他好么? 囊中羞涩的八阿哥自然把宴席弄得简单了些,让一口气参加了所有封爵阿哥酒宴的三胞胎齐齐撇嘴,小小声跟自家额娘分享八卦。 有这三个万事通在,倒让淑宁把宫中种种了解了个七七八八。 并悄悄地为这位梦中的八贤王捏了把汗。 梦里,八福晋虽为孤女,却极得舅舅舅母宠爱。大婚之日十里红妆,比太子妃的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日后雍正奉命清理户部陈欠的时候,安郡王马尔浑就说这银子给八福晋置办了嫁妆。 如今,清欠事提前了许多年,安郡王府不但再借不到钱。前头还被庄亲王连连追缴,变卖了些许产业。 这把应该拿不出许多钱财来为外甥女置办嫁妆了。 果不其然。 除了彩礼中的钱物被如数带回来外,合安郡王府与郭络罗氏两家之力,才给她凑出了虚虚一百二十八抬嫁妆。 值钱指数—1—1—1。 可就是这,八福晋也依然不改骄傲本性。大婚没几日,就把八阿哥身边伺候的丫头们都赶了出去。 气得惠妃跟八阿哥生母卫氏先后找她说话,试图劝她好歹收敛点。 都被她几句话给顶了过去。 八阿哥院子里的喜字都还没褪色,八福晋擅妒的传言就已经甚嚣尘上。伴随而来的,自然也有八阿哥惧内说。 被揶揄多年,阿灵阿对这俩字可敏感了。当即轻嗤:“果然井蛙难见江海,夏虫不可语冰。你们一个个流连花丛,好大年纪还舔着脸纳妾,自然不知道一心一意的可贵。” “八阿哥龙子凤孙,自来贵气非常、霸气无比,岂有受制于女子的道理?错不过阿哥爷与福晋鹣鲽情深。家中自有凤凰,瞧不上那起子凡鸟罢了。” 说这话的同时,阿大人直接明晃晃把就跟爷一样几个字刻在脸上。 生听得周边那几位大人嘴角微抽,特别想开口问问他,哪儿学的呀?这么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倒是八阿哥闻听之后满脸感动,直接引他为知己。 非要做东请他喝两盅。 等淑宁知道自家夫君竟然不声不响地跟八阿哥喝了酒时,那满脸的震惊哟,简直无法用语言表达了。 脑海之中同步了万千想法,每一个都与要致力将八阿哥跟自家男人分开,防止他们掺合掺合又傻乎乎试图夺嫡的想法有关。 为防越管束越叛逆,淑宁还认认真真的先夸了自己男人一波:“嗯,我就知道夫君特立独行,与旁的鲁男子根本不一样。那些人呀,自己不能好生清静修身,还把别人好好的夫妻打上恶名。” “夫妻感情太好,在他们看来就是宠妻无度。丈夫对妻子尊重了些,就是惧内、耙耳朵、夫纲不振。不管怎么都是罪名,倒把朝秦暮楚、贪花好色包裹上齐人之福的外衣,觉得是男子能力象征。好像不说,别人就不知道他们一个个嫡庶之间快要打破头似的。啧……” 好一番对比,听得阿大人眉开眼笑:“既然为夫这么好,福晋是不是该好好奖励一下?” 淑宁脸色爆红,啐他登徒子不要脸,什么事情都能扯到这上面来。 阿大人故作迷茫地眨眼:“宁宁在想什么?为夫只瞧着臭小子们新换的荷包怪好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