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南把她拉向自己,沉下身去找进入的位置。 “不要自作多情,我不喜欢你。”他声音缓慢,一字一顿地说。 沉枝竹睁大眼:“那合着你装这么像原来是在钓鱼——” 话音未落,仲南就找到了位置,往前轻轻抵进。事发突然,他先前也没有准备安全套的意识,索性之前很早做了结扎,现在也不妨事。 沉枝竹声音一下带了哭腔,她已经很努力地放松了,但彼此尺寸的不配套仍然让她觉得有点疼。 仲南皱起眉头,也被四周的窄壁推搡得并不如何舒服。 他找到豆豆的位置轻轻揉弄,嘴上却阴阳怪气:“沉枝竹,这就是你的经验。” 沉枝竹气得踢了他一脚,牵动腿心又是一阵哼唧。 “你是猪吧,”她骂道:“我之前的小玩具也不是这个尺寸啊……都怪你……你怎么不动,要我自己去含。” 仲南正舔她的胸,他的动作带着撩拨,声音低哑:“我动的话你会更疼,只是入口艰难一些,里面很湿,不会有问题。” 沉枝竹一听他说这种话穴就开始夹紧,她红着脸蹭了一会儿,感觉一把火燃在腰间不上不下,干脆起身把仲南按倒,跨坐在他身上,借重力往下一坐,把龟头吃了进去。 他的鸡巴整体直径很均匀,尤其是龟头,与棒身几乎一样粗,这让吞咽变得极为困难。 吃下头部,后面就变得轻松,沉枝竹颤着腿,感觉穴里愈发酸软,尤其仲南几乎是稍微感觉她有放松的姿势就往里挺近,她整个人的支撑点全部来自仲南的肉棒。 “好大……”她呜咽着俯身,去舔仲南的脖子。 仲南仰起头,眼中有短暂的失神。被舔脖子和被咬脖子的感觉并不相同,过于窄小的穴挤压包裹着龟头,马眼时不时被软肉和褶皱蹭过,上下同行的快感让他觉得神经过电,牵起细碎的蓝色烟花。 太紧了,紧得让他要失控,如果这个时候可以直接插进去,和她完全相连,他确定自己一定会提前射精。 仲南忍下完全进入的欲望,偏头和她接吻。湿润的交换让沉枝竹慢慢安定下来,男人捏着她的腰轻微地起伏,龟头就这样抵着穴口浅处敏感的软肉插弄。 沉枝竹能感觉到类似于自慰体外高潮的快感,只是穴里方才进入的东西温度滚烫,把她的腿心极限地撑开,这种难以通过收缩疏解快慰与酸麻的急迫让沉枝竹开始乱动,她越挣扎,仲南吻她越用力,他似乎被她感染了急躁,动的幅度也逐渐变大。 肉棒又进去了一点儿,沉枝竹知道自己穴里的敏感点在哪,随着那根鸡巴在穴里扫荡似的挺弄得越来越深,她感觉最脆弱的软肉就快要被侵犯到。 她感到慌乱,挣扎的幅度突然变大。 “呜呜我不要了……你出去啊呜呜呜好酸……” 仲南咬着她的下唇,下体被她的挣扎弄得几乎控制不住:“放松,不要夹……越夹越紧了,沉枝竹,我要怎么出来?” 沉枝竹的腿在床面上乱蹬,她开始骂仲南乌龟王八蛋,在一次咬他脖子的过程里屁股失却重心,斜斜坐了下去。 仲南闷哼一声,感到甬道内有连绵的水喷涌出,全部浇在龟头上,没顶的快感几乎把他淹没。他不确定自己整根没入后到底顶到了什么地方,但沉枝竹脚趾已经绷得紧紧的,眼神失焦,显然是正在高潮。 她说不出话,微张着唇蜷缩在仲南怀里,这让仲南有些无措。 他坐起身,扶着她的屁股,低声道:“还好吗?” 沉枝竹慢慢回神,哆嗦地抬脸来亲他。她的声音含糊,在已经完全黑下来的光线里,沉枝竹如释重负:“仲南……” 她双颊通红,M.DXszXedu.COm